青冥关掉微暗的壁灯,朝连鸢的方向靠了靠。
“这么近做什么”
连鸢朝另一边挪得远了点,尽量拉开距离。
青冥借着窗外路灯的光抬头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语气不像平日里那样或温和或洒脱,带了两分刻意的隐忍,不明显,但仔细听却听得出来,“没事。”
连鸢本就没有睡意,自然不会错过这份异常,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
朝青冥的方向侧过身,用手戳了戳这人,才发现青冥全身都紧绷着,体温也比平日略低,凑得近了些,连鸢迟疑道“你不会真怕鬼吧”
“没有。”
鬼怕他的可能性比较大,青冥答的冷静迅速,却将头偏向另一边避过连鸢探究的视线,宛若秘密被发现后不自在的狡辩。
连鸢深呼吸后轻轻叹了口气,离青冥挨得更近
了些,肩并着肩,冷着声道“现在还怕”
反正自己也睡不着,就当救人一命了。
“我不怕啊。”
青冥回答的声音轻且淡,在寂静的午夜里很有几分要死不活的意思。
“嗯,你不怕,我怕。”
连鸢懒得怼他,敢不敢说话中气再足一点,算了,不怕就不怕吧,说起来今晚那场午夜贞子自己也有责任。
“那要我抱着你睡吗”
“。”
要脸吗
连鸢并未回答,青冥继续有气无力,“放心,其实我真的不怕。”
丝毫不排除下一秒断气的可能。
“好。”
清清浅浅的一个字很明显是从薄唇边犹疑许久才吐出来的,似乎还伴随着连鸢作为高岭之花携霜带雪的冷笑。
青冥二话不说侧身将人环住,倒也没敢太放肆,只是在上侧那只手轻微把人揽着,掌心自然的搭在连鸢肩胛骨的位置,若说害怕,这样的距离恰到好处
。
浅浅的、规律的呼吸声不断响起,效果堪比催眠曲,不久前还没有睡意的连鸢没多久便开始有了困意,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青冥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然后听见了谁的心跳,一下一下跳得极快。
本该早便陷入梦乡的青冥将连鸢整个圈在怀里,手指穿过柔顺的黑发轻抚,嘴角的弧度扬的温柔,眼睛里满是意和无奈,都说了他不怕,渊儿怎么就是不信呢,这可怨不得他。
第二日所有人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连青冥连鸢醒的时候,也是收拾一下就能点个午饭的时候,餐桌上等着上菜,于博一个劲的吐槽文成简直不是人,不就了十分钟的午夜大贞子吗这货不敢睡非得拉着他深夜陪聊,好不容易凌晨两点终于支撑不住肯睡了,还得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结果就是他一整晚睡着就被鬼压床,开了空调都差点被热死,简直丧心病狂
为此文成心虚的弱弱举手抗议,“其实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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