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赛里斯很清楚,他不能应下伊利里欧的假意投诚,因为他压根什么都没有,现在和伊利里欧太亲近和太疏远都不是什么好事。
心思百转,韦赛里斯决定从准备的诸多应对策略中选择“装傻”
这一项。
这不符合他最开始预期要表现出的人设,却符合这具身体本身的人设。
有野心但急躁,有自信又无知,有一定手段却不切实际。
他决定做出一副夸夸其谈,有一套道听途说的理论,但在实际问题上一无所知的政治菜鸟模样。
于是韦赛里斯抛出新的诱饵,转移话题。
伊利里欧只当没看到韦赛里斯好像说错话浮夸遮掩的样子,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陛下,什么样的风声,什么样的迹象?”
伊利里欧本做好打算,看从韦赛里斯这里到底能说出怎样一番像当初同他观瞻多斯拉克人马时的言辞。
哪知道韦赛里斯对其反应表现古怪,他脸上维持着振奋的神色,理所当然的反问:“这不是该你告诉我吗?”
“陛下?”
伊利里欧一时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奇怪看向韦赛里斯。
韦赛里斯脸上的振奋渐渐收敛,表情渐渐难掩愕然,仿佛措手不及的找补道:“总有什么迹象吧?”
伊利里欧很了解这种表情和说辞,这是那些夸夸其谈的人被问到具体实际问题时无法回答时无知的表情。
这意味着韦赛里斯对实际情况毫无了解,只是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个说辞,于是便听信笃信,并以此试图说服伊利里欧。
韦赛里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浮夸,这种浮夸让伊利里欧很难分辨其真实。
伊利里欧正色问:“流言,您刚才说。
那您听到的流言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样子吗,陛下?”
韦赛里斯艰难找补着:“‘高庭的提利尔家和风息堡蓝礼公爵走得很近’,他们——我是说流言这么说,难道不是显而易见、人尽皆知的事实吗?”
伊利里欧努力控制表情,认真询问:“那么这个‘显而易见、人尽皆知的事实’,如您所说,我该如何佐证呢?”
“一定有什么迹象!”
韦赛里斯脸上艰难维持着笑容,“总督大人你难道在君临没有听说?”
闻言,连丹妮莉丝都禁不住愕然抬头瞥了一眼韦赛里斯。
他脸上的尴尬真是精彩极了,丹妮都不禁为之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伊利里欧也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乃至于他一时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韦赛里斯产生了错判。
韦赛里斯或许并没有那么聪明,的确是个夸夸其谈,对具体事务毫无了解的蠢货?
伊利里欧心下犹疑,片刻思虑,终究还是给韦赛里斯递了台阶:“要这么说来,我听说蓝礼和百花骑士走的很近,关系很好,这算不算一个迹象?”
韦赛里斯立刻顺着杆子接过话:“当然,蓝礼和百花骑士嘛,当然。”
“可纵然如此,百花骑士并非高庭继承人。”
伊利里欧继续问,“这恐怕不足以佐证您所说的‘事实’吧?”
“什么,高庭继承人?哦,百花骑士是高庭提利尔家的?”
韦赛里斯小声嘟囔着,脸上努力维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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