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几个中年男子也自曝了身份。
分别是淮阳侯、盱眙侯、晋中侯、淅川侯。
好家伙一口气出来这么多个侯爷。
不过看这些人的样子就知道是袭爵的,没有正经上过战场,要不然不会这么的肥。
定南侯道:“缇帅,我们总归是功臣后代,您难道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太后也这么在本帅面前说过,所以本帅杀了她哥和侄子,还把她爹打到了辽东。
你们几个只是脸大,面子有太后大吗?”
陈寒根本不给他们面子。
几个侯爷脸上顿时显出难看的表情。
“你……缇帅,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您何必如此为难我们?您多少要给我们这些勋贵一点面子。”
定南侯服软。
陈寒反问:“那本帅改革军中编制,裁撤老弱、吃空饷者,只是赶回去,没有多为难,你们为何这么不给面子?
还敢当街拦本帅的车?你们给本帅面子了吗?”
这句话让几个侯爷脸色更加的难看。
最后几个侯爷终于是期期艾艾地说道:“那这样,缇帅我们错了,您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军中的职位我们不要了可以吧?”
几个纨绔为了不去辽东,只好求饶:“缇帅我等错了,我等不贪图那点俸禄了,我们走,走走走……快走!
!”
“站住!
!
!”
陈寒大喝一声,“谁允许你们走的?”
定南侯和几个侯爷也有点火气了:“缇帅,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请您不要做得这么绝!”
“绝你妈!”
陈寒大骂:“你们当本帅的车是随便就让你们拦的吗?老的小的一起出动,怎么,老子这么好欺负?
吃了这么多年空饷,没让你们吐出来就算了,还蹬鼻子上脸!
这么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本帅不客气!
你们几个老的,既然是武官难道不知道,参军接受操练、点卯是军人的天职吗?逃避操练,点卯也不在,便可视作逃兵。
你们几个如今可是犯了包庇逃兵罪,这叫知法犯法,本帅让御史参你们一本,足以削你们的爵!”
几个侯爷顿时冷汗直流。
不会这么严重吧,只是听了那些文官的话来示威一下就要削爵?
“缇帅……您这……您……我等知错了……我等实在是受人挑拨啊……”
陈寒大声道:“我不听这些!
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把你们的儿子送去辽东,十年内不许回来;
要么本帅就弹劾你们贪污军饷、知法犯法,削你们的爵!”
“自己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