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行就道,“都是兄弟,绝对合适,一月两贯如何?若是年租,便是一年二十贯一次性付清。”
二娘摸摸胸口的小钱袋,付完一年租金,手中余钱估计只够一月开销,周怀读书也需要买笔墨纸砚,这些钱就紧巴了。
但她还是取出钱袋,“契书拿来给我看看,我租一年。”
施行拿出契书,让她细细研读后签字画押,约定明日去官府备案并支付年租。
两人都把契书拿好,施行告辞,“快入夜了,不打扰你们收拾,我先告辞了。”
二娘就道,“也没什么可以招待的,明日你再来,我请你喝杯茶。”
施行连声道,“好好好。”
走出房门,见赵怀释坐在院中,抬手遥遥无声一拜退下。
二娘摸摸床上的灰尘,从井里打水出来擦拭。
周围的暗卫纳闷道,“我早上才擦过,为何就脏了。”
施行无奈,“擦得太干净了,我让换了另一床,你不怕引起怀疑吗?”
“太子殿下为何不表明身份,东宫无主很久了。”
施行用眼神警告他,“太子殿下怎么做,岂容我等置喙?”
他连忙告饶,“属下知错。”
擦完床,二娘将行李取出放到小屋内。
带的不多,几身跑路的衣物和饰,还有一些干粮、调味品。
又将小白放到屋内的角落里,给它准备了一个小饭碗。
铺盖是没有的,先垫层衣服勉强睡。
厨房剩有柴火,二娘烧开水煮了碗面条,招呼赵怀释,“吃饭啦,新家第一顿。”
此屋就一间正房一间厨房,很是小巧,他检查了门窗屋顶,将瓦块错位的地方修整一番,防止雨天漏水。
两人坐在桌子上吃面条,二娘道,“明日我去签契书,顺便买些要用的工具,你自己也去逛逛吧。”
赵怀释握握她的手,“幸苦二娘了。”
二娘摇摇头,“这些都是我本就要做的,倒是你想也未想就与我跑路,幸苦你了。”
赵怀释洗完碗,两人打水洗漱完,吹灭已经快到底的蜡烛,搂在一起熟睡过去。
夜黑风高,赵怀释披着外衣独立望月,对施行道,“明日,着人探探余敏怎么出的京。”
施行低头,“是。”
门内传来脚步声,二娘走到他身边,握紧他的手,“可是到新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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