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开车到达南杯户车站。
泽田和尘向案件的负责人松本清长告知了暗号解出来的炸弹地点,估计再过段时间,警方的大部队便会到来。
他和琴酒率先进入,找到车站负责人,出示警方证件后很快成功拦截了列车。
在列车员帮助疏散乘客的同时,二人逆着人流在列车中搜寻着。
“座位底下。”
玩炸弹琴酒是在行的,他立刻指出了位置。
泽田和尘趴在地上,从座位下轻而易举掏出了一个铁皮盒子,过轻的重量令他有些疑惑。
让琴酒远离自己后,他戴着手套,小心翼翼打开了铁皮盒。
“嘭”
彩色飘带和碎花从盒子里迸射而出,连带还有一个搞怪的左右晃悠的笑脸,似是在嘲讽发觉此炸弹之人的无能。
琴酒确实被挑衅到了。
他没说话,只是走过来,皮鞋一脚踩下去,把笑脸狠狠碾了个粉碎。
“走。”
将假炸弹的事情向上汇报后,二人一同离开车站走到相对无人的路边,琴酒拿走泽田和尘的手机,继续对着那张暗号照片沉思。
警视厅的直升机螺旋桨轰鸣着,低空飞过二人的头顶。
“你之前说,这个爆炸犯和三年前的案子有联系”
琴酒突然抬头,询问泽田和尘。
“是。
三年前的第一个炸弹很显眼,安装在摩天轮里,像是故意要吸引警察过去一样。”
泽田和尘回忆着当初松田阵平殉职的案子,“爆炸犯的目的应该不是群众而是警察。”
“我猜,这个犯人估计是在向警方给七年前死去的同伴复仇吧。”
“所谓同伴是最不值一提的关系了。
真是愚蠢。”
“是吗我觉得还挺浪漫的欸,”
泽田和尘总是在见缝插针地试探,“你以前不是说过,你很喜欢电影里演的那种、可以互相为之出生入死的情谊吗”
“你不是说,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除了自我感动一无是处吗”
此话一出,琴酒和泽田和尘二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这是从记忆的哪个角落里浮现出来的话语,但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好像他们本应这么相处一般从口中流出,理所当然地就像喝水呼吸。
琴酒沉默了片刻,将手机随意丢还给了还在发呆的、咧着嘴角傻乐的泽田和尘。
他说“犯人的暗号我想得太深了。
他的目的是吸引警察,炸弹的地点必然显眼且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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