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路隐看完帐,揉了揉眉心,苏顾然施粮,颜喻林施药,再加上洛王府赔的这些巨款,这月帐上的盈余竟是花得光光的了。
只有等下月再考虑在西丁郡的扩张,只是可惜了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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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了帐薄,起身嘱咐了李先生两句,令人提了灯笼,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进院子门口,就见王慕翎身边的福生正侯在门前,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走快了两步。
福生见他来了,忙道:“四爷,夫人等您好一阵了。”
秋路隐点了点头,福生帮他推开门,他便走了进去。
等走到里间卧房,就见王慕翎已经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秋路隐放轻了脚步走近,脱了外衫和靴子,也躺到了床上。
虽然动作放得轻,但王慕翎本来就在等他,睡得极浅,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看见他来了,便笑弯了眉眼,往前蹭了蹭,窝到了秋路隐怀里。
秋路隐勾了勾她的腰:“今日不是休沐日么,怎么来了,嗯?”
王慕翎笑:“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说罢便作势起身,秋路隐连忙把她抱紧不放。
王慕翎得意:“你出门这么久,我挂念你。
你明明也想我来,还要装模做样?”
秋路隐便不再说话,诚实的用行动来回复她。
细细的吻着她的耳朵,下巴,脖弯。
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轻轻的抚摸,指尖一挑,便挑开了她的衣带。
王慕翎媚着眼儿看他,呼吸加重,脸上淡淡的浮上红晕,她头一偏,在秋路隐的喉节上舔了一下,秋路隐一顿,微微的眯着眼看着王慕翎一笑,竟有几分奸滑的模样。
王慕翎心中暗道不好,秋路隐一向温柔,这时小别重聚,怕是定力不够,但她却已经下不了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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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王慕翎睁开眼,就看见秋路隐已经起身,坐在屋中看东西。
便起身披了衣,走到他身后,觉得全身酸软到站的力气都没有,便伏到他身后,把下巴搁他肩上,也看了一眼。
原是各地分铺发回的各项讯息。
她早年曾经勉强自己经过商,但实际却不是这块料,养尊处优惯了以后,看到这些更是头疼。
便道:“大早就看这些没趣的,吃了没?”
秋路隐转过身来,把她抱到膝上坐好:“等着你呢。”
又向外面唤了一声:“摆膳。”
立时便有人推了门进来,摆上三样小菜,两碟果子,两碗清粥,还有一个瓷盅。
王慕翎正好饿了,便伸手去拿粥,秋路隐揭开了瓷盅盖:“先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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