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温柔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去他,可惜,他并不她。
这份,不,这份婚姻,是她强求来的。
她明明知道他的心,依旧做了这个恶人。
她只是自私了一些,是的,身而为人,她为何不能自私一些尤其是当梁含柔到自家妹妹那望向扶苏的,情窦初开的眼神时。
她知道,她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她告诉赵善,“芸儿还小,她不该被困于深宫,她该拥有自己的幸福。”
这些话,真真假假,说的多了,连她自己都信了。
她是一个伟大的姐姐,她为了妹妹,牺牲了一切,为了定远侯府,牺牲了所有。
大概,是这样的。
她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皇家狩猎场里。
身为定远侯的女儿,梁含柔身子不好,她虽来参加了这次狩猎,但根本无法骑马射箭。
其他皇子纷纷送来了沾着鲜血的猎物,只有他,拎着一只被射穿了腿儿的兔子,闷不吭声的出现。
这样的他,自然受到了圣人的苛责。
“骑射,骑射,骑不行,射也不行。”
他埋着头,不清表情,虽是嫡子,但不受宠。
梁含柔想,这样的人该是憎恶,怨恨的吧即使他是她的表哥,可她并不了解他,因为她常年养病,从不见人。
可她没想到,他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
她到他抱着那只雪白的兔儿,坐在堆满了雪的树下,给兔儿上药。
她悄悄走近,听到他在哼歌。
不知道是什么歌,却格外好听。
她动静太大,引起了他的注意。
赵善转头,到了这位从未见过的表妹。
他站起身,朝她行礼,到她冻白的唇,将怀中暖乎乎的兔儿递给她。
“它很乖,也很暖和。”
然后便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深深烙印在梁含柔心间。
梁含柔抱着乖巧的兔儿,着赵善离开,雪地上留下一排清晰的脚印,被落雪渐渐覆盖。
她抱着兔儿,把脸埋进去,真的好暖和。
像冬日的阳光。
梁含柔常年养病,父母将更多的倾注于梁定安和梁含芸。
梁含柔嫉妒过,生气过,无奈过。
她极度渴望一份属于自己的,赵善的出现,那极致的温暖,正是她生命中最欠缺,最渴望,最欲望得到的东西。
她一头扎进去,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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