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属狗的?这都能闻出来?!”
她说话时,陈斯沂单手不急不缓的解着衬衣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腹部。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撩拨着人。
季然眼睛不自觉的往前看,就有点舍不得挪开了。
她的视线被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捕捉。
下一秒,黑影覆盖下来,季然被扣腰强吻。
片刻后,腰身被翻了过来。
她趴在浴缸里,泪眼迷蒙,毫无还手之力。
小哭了一场后,季然被抱到了床上。
男人顺着她的蝴蝶骨一路吻下,准备为漫长黑夜拉开序幕。
季然趴在床上,越想越委屈。
因为陈斯沂,她被人造谣是情妇,别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到处八卦她。
狗男人回来不关心她,也不说替她讨回公道,脑子里想的只有那些事。
她越想越委屈了,就埋头在枕头上悄悄哭了起来。
陈斯沂眼底欲望弥漫,听到哭声,才意识到不对,把季然翻身。
他哑着嗓音,吻着她的耳垂问道:“又怎么了?”
季然从小娇生惯养,娇气的不行,尤其在床上。
开心也哭,不开心更要哭。
饶是陈斯沂这么强势的人,十次有五六次都要哄着她。
不然总是难尽兴。
以至于陈斯沂总是难以分辨,她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季然听到陈斯沂的声音,委屈像潮水一样涌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一边哭还一边骂,“陈斯沂,你混蛋!”
陈斯沂面色冷淡,“嗯。”
季然:“你又这样,每次都只会嗯。
嗯个屁,渣男!”
陈斯沂:“……不是你说你骂我,我要应的?”
上次季然骂陈斯沂,陈斯沂没出声。
季然就委屈的哭了一场,告诉陈斯沂,不管她说什么都要回应,不然就是完全不重视她,是个渣男。
陈斯沂这次也应了。
结果陈斯沂还是个渣男。
“你应我就是回一个嗯?”
“不然?”
季然一把推倒陈斯沂,坐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我要弑夫,大不了做寡妇!”
不过她忘了两人的状态。
陈斯沂抱着自投罗网的香软老婆,要是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然后,季然又哭了三场。
最后哭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
陈斯沂给她清理完,进了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