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妆、大红唇、吊带裙、红酒杯,妩媚张扬。
而自己,老头汗衫、沙滩裤、人字拖、死鱼眼,要死不活。
亏农意能憋出一个“柔和”
来形容白听云。
毕竟在白听云自己看来,那就是“死气”
。
浑身上下都环绕着死气,只等有一天真的归西。
也算是功德圆满。
白听云淡定地收起手机,朝着农意道:“是不太像,不过已经用习惯了,就懒得换。”
“哦哦”
农意笑着点头。
不再耽搁白听云的时间,朝她挥挥手告别。
而白听云,也终于能够在耗尽自己最后一点能量的时候,成功回到屋内。
“花房老板又送花来了?”
她刚关上门,便听见韩边的声音。
如此及时,叫白听云怀疑,其实韩边早就已经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就是不出面,想要自己去签收东西。
……应该不是。
白听云又觉得自己在恶意揣测韩边。
毕竟屋子里面的事情,韩边都是亲力亲为,几乎不需要白听云动手。
不过是签收一束花的功夫,没道理非要推给白听云。
应该只是巧合吧。
白听云将自己脑海里面的念头赶了出去,随后点头。
“这次订的芍药?”
“嗯,重不重?”
韩边朝着白听云走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花。
又抱入卫生间里面,开始处理。
白听云换了鞋,紧跟着韩边。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韩边任劳任怨地处理花儿,自己则犹豫好一会儿后,方才将憋了一整天的话说出口。
“我这周六有个慈善晚宴要参加。”
择花的男人闻言,微微侧头,意味深长:“去呗,我在家里等着你。”
“需要带男伴。”
白听云硬着头皮说。
“以你的身份,能到场就是给主办方面子,有没有伴都不重要。”
见韩边将话给扔回来,白听云只能狠心,咬牙道:“你陪我去。”
“为什么?”
“……你作为我的情人,陪我参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