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瑾姝在国外学习生活过,喜欢直接热情地表达,而谢严那时候空有一副翩翩容貌,性格却含蓄沉默,后来为了追求聂瑾姝,才无师自通,学会了独属他的迂回浪漫。
谢芸锦耳濡目染,内心难免会有憧憬。
但她也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情感多内敛,尤其像路昉这样的身份,更讲求落到实处,甚至不兴这样的“资本思想”
。
说实话,路昉是个很合她心意的人,性格并不呆板,反而既有原则,又有规则之外的不羁。
与他相处的每一天都能体会到特别。
那会儿纯粹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
谢芸锦弯起眉眼,双手搭着他的肩膀踮起脚,落下一个出其不意的吻。
“我好喜欢你呀”
温热的唇瓣贴着他的,一同逼近的是少女柔软的身躯和自带的清甜香气。
路昉一怔,喉结本能地滚了滚,细微的声音在逼仄的距离下被放大。
谢芸锦反而先脸红了,却难得没有回避,强撑着脸面大大方方地与人对视。
路昉沉湛湛的眸子映出点点荧光,更显漆黑深邃,他笑了笑,手臂勾过她纤细的腰肢,这一下距离彻底消失。
不知道是谁的体温开始发烫,带着厚茧的手指摩挲着她腰侧的嫩肉,不轻不重,似乎只是无意识的举动。
隔着薄薄的夏衫,却像在折磨人。
谢芸锦的腰肢在他手中软化,咬住下唇,两条腿都快站不住。
路昉适可而止,低下头,将方才那个转瞬即逝的吻加深。
“还好我随身带了香囊”
近水的草木之间蚊虫更多,谢芸锦现在身上都会带一些驱蛇虫的草药。
没了她这个招蚊子的人,路昉的脖子被咬出几个红包。
“要不要我帮你挠挠”
谢芸锦伸出手,在他几个红包上分别都划了米字花。
小时候周妈总说这样能止痒,谢芸锦深信不疑一直到长大,已经形成习惯了。
她的目光偏移,落在那道浅淡的长疤上,偷偷摸了摸。
随着若有似无的痒,路昉那块的皮肤都紧绷起来,着她突然垂下去的眼眸,抿抿唇,道“过几天我要出任务了。”
和军人谈对象就是会有不可避免的分离,谢芸锦早有准备,却还是生出担心与不舍“去多久啊”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心情莫名低落下来,谢芸锦沉默几许,然后吸了口气,细长的手指抵住他胸口的位置,一字一句凶巴巴地说“不许再受伤了。”
“哪里都不可以”
路昉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着故作严厉的颤抖,心都酸软成一片,勾起她细长的手指碰了碰,像是在拉钩,低低地应了句。
“是,坚决服从命令。”
回到知青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男人俊朗的脸隐在阴影里,线条利落又分明。
谢芸锦不舍地放开他的手,道“你快走吧,天黑了开车不安全。”
路昉揉了揉她的头“知道了,进去吧。”
谢芸锦转身要进院子,想到什么又回身“我今年中秋要回家的你要是没回来的话我就一个人回去咯。”
知青们每年都有一次探亲假,那是他们最长的假期,大部分人都会选在过年的时候回家,想回去和家人团圆是其一,其二是过年那会儿乡下都在猫冬,不会少工分。
谢芸锦往年也是过年时候回的,但今年她和谢严说好了要留下来陪外公过年,于是便挑了中秋节回京市。
结婚之前总是要见见家长的,路昉明白她的意思,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芸锦要等俩月,咱们等个24小时、吧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