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盾墙,当然就是盾车组成的。
到现在,除了擂木,还没有任何队伍能够破开。
在魏军的背后,廖化、赵融两位将军也已经就位,刚才河边站在姜阳身边的,不过是两个替身。
姜阳位于盾墙之后,看着惊慌失措的魏军,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开门红,算是拿到了,也不枉我带着一万大军过来,还连败三阵。
“张将军,你已被团团围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是降了吧。”
“哼,本将宁愿战死,也不会降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张将军,何必呢,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将士们想想。”
“他们既然跟着本将,自然要随本将共生死,小子休要再提。
有本事,就与本将单挑于阵前,躲在军阵后面算什么本事。”
姜阳脑子有病才会去与他单挑。
没想到张郃还是个倔骨头,也根本不在意士卒的死活。
姜阳大手一挥,决定先除掉他。
免得他以后在街亭给师父找麻烦。
盾墙开始向前缓缓移动,配合弓箭和竹矛,不断压缩着魏军的生存空间。
不断有魏军被挤到两边的水泊里,他们作为北方人,本就不善水,又穿着重重的铠甲,只要掉下去,基本十死无生。
被弓箭和竹矛射杀的魏军也不在少数,哭喊声响彻云霄。
姜阳再一挥手,汉军有节奏地大喊起来:“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有不少魏军开始丢下兵器者。
姜阳非常满意。
今天,张郃难逃一死。
张郃没有放弃,那些放下武器的士卒,都被他第一时间斩杀,尽量维持着军心。
他手持长枪,不断捅刺,试图找到一丝突破口。
然而,眼前的盾牌阵密不透风,稳如磐石,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波澜。
汉军的绞杀极有效率,盾墙间有不少小孔,当有魏军被挤过来,就毫不留情地一捅,当即丧命。
特别那竹矛,一旦射中,非死即伤。
偏偏数量又极大,像是下雨一样。
狭窄的道路上,铺满了尸体,染红了鲜血。
魏军士卒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们一次次试图冲锋,却一次次无功而返,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清楚,若是无法突围,等待他们的将是死路一条。
然而,眼前的盾牌阵却像是一道无法穿透的高墙,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突然。
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从廖化、赵融的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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