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措辞,随后特修用沉稳的口气叙述着:“关于齿轮之河,首先得从维尔德的历史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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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们发现了前文明世代留下的遗迹,并且把遗迹开上了天……”
中年男人用着一贯轻浮的口吻,简单粗暴的概括了维尔德的独立史。
“各国虽然有心插手却正好碰上了深渊之主联合入侵,不得不跟贤者们联合起来阻止她们,之后就是借此承认了维尔德的独立地位,让它成为如今的‘平等之城’。”
();() 简单的描述下暗藏着过往的硝烟与阴霾。
“再然后就是与各路大拿合作,施行一系列新政,同时鼓励发展魔力技术发明……在十年里为如今的局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次转折便是……深渊之主的死亡和魔网的出现——关于这个,我觉得你肯定会更熟悉一些,柯瑞提娅小姐。”
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便装的蓝发少女坐在公共长椅上,语气相当不善:“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摆摊的啊,白胤帝国占卜术。”
男人指了指自己脚底下摆着的牌子跟装满了零钱的碗,“在这几个月了,有口皆碑,占过的都说好。”
“《维尔德市区市容治安管理法案》第六十三条二十一例,禁止非持证人员在非划线许可范围内摆摊,包括且不限于饮食销售、图书甩卖与魔术占卜。”
柯瑞提娅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明亮,只是冷冷地瞪着男人。
“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看我不止占卜还免费提供说书服务,刚儿看你身体又不舒服了给你随便讲个史转移注意力。”
男人说罢还从口袋里翻找着什么,最后拿出来一个证件,秀给对方看,“更何况,我确实有证。”
柯瑞提娅微眯双眼,头顶一行“维尔德流动摊位经营许可证”
的证件看样式好像是真货,在男人略微有些轻佻的射影石记录旁,还有一个被对方捏住证件的手指挡住的名字,只能看到一个用通用语注音的“殷”
字。
晃了晃证件,不等柯瑞提娅看清细节,男人将证件收了回去,随手揣进口袋里:“怎么样,我还不至于连本证都拿不到。”
柯瑞提娅皱起眉,手指揉了揉额头,脑海中飞速闪过的思绪对抗着一阵一阵的晕眩,这对她来说已经成为常态。
末了,她盯着这个殷姓男人,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并不记得治安局内部有姓殷的白胤帝国人。”
“你还记得啊?”
男人已经被这个一直怀疑自己的姑娘折腾得快没脾气了,只是嘴角牵动肌肉表示回应,“我有说过我是治安局的人吗?”
“可,你不是说……”
“我只是说‘别把我当成闲人’,又不是说我是治安局的人。”
男人瞥了眼对方,感觉对方属实有点一根筋了,“这叫语言的艺术——喂喂喂你别躺我边上免得像是我把你害死了一样对慢慢躺下来口渴吗要喝水么?”
“……不必。”
面对男人相当熟练的退到一边去撇清关系后秉承维尔德市民对各族一视同仁关怀的义务在隔着安全社交距离的情况下递到自己面前的水瓶,柯瑞提娅是咬着牙把这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感觉自己的头痛得比以往要厉害得多,很难不怀疑跟那个油嘴滑舌的男人有关。
当然也有可能……不,应该不可能。
柯瑞提娅躺在长椅上,熟练地做着深呼吸,而大脑传来的晕眩感也在这样的呼吸中慢慢逸散开来。
或许只是自己最近太劳累了……也有旁边这个男人的缘故。
她这么安慰自己。
而不远处的中年男人将之前摆在地上的牌子与小碗挪到自己脚下,摸出一根烟卷与起火石,抽起烟来,目光却不时放在少女的脸颊上,若有所思。
烟卷散发出来的味道意外的不刺鼻,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让人精神能逐渐放松。
两人沉默着,任由远处传来的些微喧闹填充这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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