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醉茗和杨牵星面面相觑,杨牵星面露为难,道:“这事我不能给做主,师父住在长老阁顶层,没有允许庄内弟子和长老都不能顺便入内的。”
“不,你能。”
杨牵星抬眼望向一直惜字如金且睡不醒的风雨。
后者则邪魅地笑着,狂妄地以眼神试探她的底线。
“风雨店主高看我了,”
杨牵星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女声就凭空降临:“牵星,带她们去。”
三人顺着声音往空中找,这才现远处的小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女子飘逸的海蓝色纱裙,与整个卧鲸庄弟子装扮完全不相符。
“二庄主。”
“杨远心。”
杨牵星和北冥瑶同时反应过来。
风雨面上的表情已然褪去,她似又见故人。
昔日故人坐于云上流亭,蓝色纱袖飘逸,长可遮日。
故人背对烈日,笑容倦浓,不醉酒亦懒抬眉。
杨远心从亭子上跳下,扶起杨牵星,笑与北冥瑶道:“一年前战场一别,今日相见竟然恍若隔世。”
她伸出手想要掀开北冥瑶的帏帽,却在碰触到帏帽面纱时将手迅收回:“唐突了。”
隔了小一会儿,帏帽下传出轻盈的笑声:“竟然连你都会说唐突二字了。”
“是啊,”
杨远心对北冥瑶的声音感到意外,但没有过问,她一边领着她们往长老阁走,一边继续和北冥瑶道,“听说你被调回帝都后,我也借着行船的机会去了一趟帝都,待的时间有些久,就学会了些你们帝都人的用词。”
“其实你不用学的,”
北冥瑶的声音足够沉静,总算给杨远心一些确切的旧人之感,“你往日习惯的说法就很好。”
杨远心笑了:“前面的路我就不陪你们走了,”
她望向已经在不远处的木质高楼,“长老们大概不会想见我。
我兄长之事就交给你们了。
拜托。”
话毕,她转身将自己令牌交给杨牵星:“长老们问起就说是我做的担保,他们虽然不想见我,但对我的眼光还是信任的。”
徐醉茗一行人再走上一刻钟,爬过了一段段笑的崎岖石路,终于到达了长老阁楼下。
三人还没将脚完全停下歇歇,就听见二楼传来一道苍老女声:“来人是谁?”
徐醉茗仰头蹦跶着往上看,并没有看到人。
杨牵星抱拳行礼:“弟子杨牵星,携客人至师父房间。”
“你师父的房间?!”
说话的人反应强烈,“你师父并没有告知我们,莫不是你串通外敌要偷我卧鲸庄之机密?!”
“大长老,牵星绝无此心!”
杨牵星的心怦怦直跳,但还是壮着胆子平稳地道,“师父弑兄的事情已经扰我卧鲸庄上下良久,今由二庄主作保,让这三位少侠进庄主房间将此事尽快查清,还卧鲸庄和师父一个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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