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他往门边让了让,朝黑漆漆的屋内一偏头:“可以了。”
骆觉溪没敢耽搁,错身快步闪进屋中。
林虚舟后脚跟进门,回手把门带上。
这屋并不隔音,就算关上了门,外头持续的噪音仍是震的人耳膜疼。
暗沉沉的。
与上次来不一样,这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类似香烛的气味。
骆觉溪试探着往边上侧行了几步。
这屋她来过,循着记忆里的印象在门边一阵摸索,找到了开关,啪嗒一声将灯打开。
突然的强光晃眯了她的眼,她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眼睛,透过指缝窥见的一幕,令她倒抽了口气。
满眼的大红色。
长长短短的红布挂了一屋子。
挨窗放着的两个素色花圈与那一抹抹亮色的红成了鲜明对比。
正对着门的地方摆了一男一女两个着旧式婚服的纸扎人,用红绳牵着,连绑在一起的红绳上挂了几个铜制的铃铛。
纸扎人后方的长桌上并排放着两个牌位,右边那个牌位上刻写的是“何露”
的名字,左边那个牌位上的名字她没见过。
牌位前头摆了四个干果盘,盘中分别装放着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果盘两端各放了一根红烛,烛身上均有个烫金的“奠”
字。
眼前的一幕怪诞又荒唐。
骆觉溪游移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纸扎人新娘那张苍白的面孔上,眼神由最初的迷茫逐渐转为惊恐。
泥塑般在原地怔了片刻,她似是想明白了,声音在抖:“那些人,不会是想……”
林虚舟一直在看着她。
觉她的后半句话哽在了嗓子眼里,他替她续上了话:“没猜错的话,是冥婚。”
冥婚?
果然。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经由旁人之口道明真相,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锥心难耐的痛。
那群吸血鬼一样的家伙是在吃人血馒头,他们就连死人的最后一点价值都要榨干。
“这帮混蛋!
他们还是人吗?他们怎么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何露死了!
何露她都已经死了!
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为什么?啊!
!
!”
她崩溃尖叫,歇斯底里。
疯了一样扯了红布,摔了果盘,又一脚踹翻了纸扎人新郎,将倒地的花圈踩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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