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担忧什么?她?还是罗清暖?
申漪歌抱着米白色大衣,捏着卡,看着紧闭的房门,心烦意乱。
罗依暖才二十一岁,比她要小七岁,但她不像个妹妹,她在申漪歌跟前一直都很嚣张跋扈,今天却反常得不像话,会操心她钱不够用,担心她受风着凉,而这些本该是她母亲来烦忧的事。
小妈妈?
一个奇怪的称呼刚刚从心底飘了出来,申漪歌就笑出了声。
她被自己荒诞的念头惊住,拢了拢怀中的大衣,眼角渗出了泪珠。
看起来现在疯的不是罗依暖,而是她,还疯得很彻底。
“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申漪歌混乱的思绪,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二姐’两个字不自觉地紧皱眉心,神情复杂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尖锐刺耳的笑声就传了出来,随着笑声响起的是道更为尖厉的女声:“漪歌,我们听说你要跟罗依暖同居了,可是特意来恭喜你的。
你还真是命好啊,罗清暖不成,还能搭上她妹妹这条船。”
她不像是来恭喜的,更像是来盼着她早日被罗依暖打死的,如果让她知道一整天罗依暖都没动手,甚至连脾气都没发,怕是会很失望。
申漪歌扯了扯唇角:“谢谢二姐。”
她刻意将二姐两个字咬得很重,那头的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更尖利了几分:“谁是你二姐!”
申漪歌笑着挂了电话,她知道怎样才能膈应到这些自认为命里就比她高贵几分的大小姐们,但也仅限于此了。
私生女本就天生低人一等,哪怕是为家族创造价值也只能做见不得光的买卖。
申家长辈自从知道罗清暖喜欢女人就不再甘心于此,她们希望她能讨罗清暖欢心,不止步于朋友,就连她平时出现在罗清暖跟前的形象都得管,所以她连穿衣都不自由,在深秋还衣裙单薄。
申漪歌下意识地拢了拢怀中的大衣,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柔软的布料间。
暖息上纠缠少许淡淡的香味。
换个香水?多穿点?这种话从罗依暖口中说出来还真是奇怪极了。
今天的罗二小姐还真是不太正常,如果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她肯定要怀疑罗二小姐被什么游魂野鬼取而代之,换了芯子。
当然罗依暖要是能一直这样不正常下去,跟她住在一起应该不会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这对她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不过罗依暖刚刚究竟在懊恼些什么?申漪歌有些猜不到,也没有继续往后猜的意义,就算猜到了,她能改变的事也分外有限。
她还是先放弃了敲门的想法,既然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那她还得回去收拾些东西过来,哪怕是演,也得让罗清暖知道她照顾她妹妹的决心。
再有就是告知家里一声,虽然她们肯定一早得到罗清暖的消息,但也要说上一声的,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听到些敷衍的关心话。
那是她乐意听到的话,就好像她真的拥有亲人,而不是谁的提款机,也不是谁手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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