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这地方以前是赵国首都,邯郸学步这个词儿就发源于此地,而且邯郸挨着彭城,在古代那是磁州窑正儿经的发源地,磁州窑已白地刻花的梅瓶和瓷枕出名,过去天南地北铲地皮收古董的,来河北必到邯郸,那帮人都想收件磁州窑老虎枕头回去卖高价发财。
绿皮火车走的慢,那时候邯郸地区还没有高铁站,就一个邯郸西站,收拾好行李,晚10点多我们下了火车。
“住店吗住店吗?”
“单人房,双人房,能洗澡能充电,一晚只要三十块!”
“大名魏县,大名魏县,差一人马上发车!”
出了火车站,吆喝住旅店的,开黑车拉活的,不断有人上前搭讪。
芽仔打着哈欠说:“云峰,把头,咱们找个地方住一晚吧,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路,晚上别瞎转了行不。”
火车站附近的小旅店脏乱差,我其实不想住,但眼下还有其他人,我要考虑其他人的想法感受。
我问赵萱萱,说大小姐你累吗,咱们是住小旅店还是去找人。
赵萱萱无精打采的说:“我觉得芽说的对,我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等天亮在继续,都到这里了,也不急这几个小时。”
“行吧,那咱们晚上先休息,恢复恢复状态。”
我对刚才揽客源的女人招了招手。
“小伙子,你们住店?”
女人立马小跑过来。
我们人多开三间房,女老板要120,芽仔过惯了船上的苦日子,拼命和她杀价,后来这女的无意到了把头用的手机,两眼放光,一口价咬死了不松口。
那会儿把头拿的手机是波导s2000,市场价3000多,同时期的诺基亚8210才2000多块,波导当年打的广告是手机的战斗机,翻盖儿的,一寸显示屏带收音机功能,牛逼的不行,三星立信什么的都得靠边站。
这女的我们用着好几千的手机,所以才不肯降价,把头不愿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摇摇手说就这样吧。
住的地方呢是招待所,三层楼,环境一般,我和芽仔一间,把头一间,赵大小姐一间。
赵小姐问老板娘去哪洗澡,得到的答复是只有公用洗澡间,男人女人一块用。
她可能有洁癖不适应,也没去。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我穿着拖着冲凉回来,路过走廊时,突然到一波十几人同时上了三楼,随即三楼不断传来喧闹的嘈杂声。
前台值班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红头发精神小妹,我走过去好奇问:“哎,美女,三楼这叮里咣当的干啥呢?”
精神小妹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开床交会呢,今天16号啊,那些都是卖古董的。”
一听床交会我来兴趣了。
碰上了这是。
床交会算是仅存在古董行里的一种交易方式,据传在清朝时就有了,过去那些流动古董商带着东西全国跑,都集在了旅馆驿站里,不知是谁开了个头,索性大家都在旅馆床上卖东西了,以床为媒,交流器物。
我早有耳闻,但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识,这下肯定是要去热闹的。
喊上芽仔,上了三楼,我们到十几间房都开着门,从间走廊穿过,房内景象一览无余。
三三两两的卖主们盘腿坐在地上玩牌,床上被褥整洁,一排排古玩货物放的整齐,有瓷器,高古玉,铜器佛像,古卷轴,杂项杂宝,走廊路过的人若是上了床上某件物品,会先敲三下门,敲三声代表是买主来货的,敲四声则代表是同行想串门认识一下。
芽仔虽对古玩一窍不通,但仍显得兴致勃勃,当走到走廊尽头时,房间内有件东西引起了我注意。
跑货老板是个秃头男人,五十多岁,西北口音。
这人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干盗墓的,同行。
这人身上有股土味,我指的土味并不是嗅觉的那种土味,怎么说,就好比两个厨师扔到一块,有一人说你是干厨房的吧,隔老远都闻到你身上的猪油葱花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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