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秀摸着弟弟的头,忽然开怀的勾起一个笑来。
“别哄我,阿姐。”
关玉麟嗓音嘶哑,根本不信,只当是关玉秀为让他宽心撒了谎。
关玉秀忽然捧起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右手,在他手心揉搓了几圈,随后拉着他的手往下……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
关玉秀带着他的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里裤腰带,自腰间往下一扯,在浴桶中褪了裤子。
关玉麟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能证明不就可以了?”
关玉秀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秘处按去。
滚烫的手指贴近柔嫩的软肉,关玉麟僵着身子,想摸又不敢摸,试图收回手。
他瞳孔缩成一线,睫毛发颤,脸红的发起烧来,嘴唇颤抖着,口齿不清:“阿姐、别……我……不能这样……你是我阿姐……我们是亲姐弟……”
事到如今,反客为主后他方才找回些理智。
“我们当然是。”
关玉秀不知他说这个做什么,仍按着他的手指在腿间磨蹭。
“刚才不是打算也替我将这处也用指头扒开洗净么?怎么现在又害羞?只是洗澡罢了。”
关玉秀瞧着玉麟此刻红的能滴血的脸,温和的宽慰他。
关玉秀的语气并没有讥讽之意,她也确实没觉得如何,这番话却平白让关玉麟臊的无地自容。
他刚被嫉妒冲昏头脑,盛怒之下,借着汹涌的卑劣欲望,刚才确实有这个打算。
想将阿姐腿下那神秘的穴口用手指撑开,深入、洗净、抠挖……将那姓沉的脏污全数挖出。
甚至想着如果实在洗不净……就将自己性器也插入,将自己精液全数灌入阿姐的花穴,灌满她的子宫,取而代之……
关玉秀虽不知弟弟为何变脸,但觉得玉麟此时这幅有口难言,无话可说的慌张模样真是可爱。
又天真、又骄矜、又别扭、但有时候又格外的害羞。
玉麟啊,真是太可怕了。
趁他仍怔愣之际,她已将他右手的中指按于花穴正中的嫩豆。
“啊…”
她口中溢出轻喘,不由得夹紧双腿,将弟弟的手掌夹于腿间,挺着腰,不停的将穴豆与弟弟的中指相摩擦。
“稍等,得要,嗯,这样才能湿润些…才好进去……”
少女面色潮红,眸中一片水润,紧咬着下唇,雪白空灵的脸上浮现出罕有的媚色。
关玉麟此刻脑子也一片空白,感受着右手按弄花穴嫩肉的滚烫,听着姐姐小声呜咽的呻吟,只觉得呼吸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粗重,理智也逐渐魂飞天外。
他猛然一手握住姐姐的细腰,另一只手指在花穴之上来回打圈抚弄着,按揉着,一下比一下重。
少女的呻吟声渐大,他也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忍不住在姐姐耳边轻声低吟。
“阿姐……哈,阿姐……”
“这里,吸住了……”
不知不觉,手指上能总蹭到并非温水的黏腻液体。
穴豆下方,那条细缝也时不时的吐出花液,经过关玉麟有意的挑弄,细缝时不时张开含住他的指尖。
“嗯……玉麟,可以了,插进去吧……”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