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儿叫道:“离开就离开,有什么了不起。”
慧明微微一笑,也不理她。
何俊生顶着膝盖往前挪了几步,脸上渐有疯狂之色,他痛苦地叫道:“大师,这是为什么,你是瞧不上我的根骨资质吗?”
“没有为什么,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慧明木然地从两人边上走过,心道:“要不是时间紧,任务重,没时间陪你俩玩,不然我抛出收你为徒的条件是让你心上人陪我睡一晚,我看你们两個小兔崽子怎么纠结,怎么死!”
今日,他想去冯七铁匠铺看看进度,想着中午到荥阳城里的大酒楼里吃顿好的,眼看朱月儿这副气鼓鼓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模样,是没法让她给自己做导游了,只好自己一人前去。
慧明离开朱府,在大街上寻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包子铺,点了三根油条,三个白馒头,五个包子,一碗馄饨,最后他扯开嗓子叫道:“豆浆、豆腐脑各一碗,都要咸的!”
话音刚落,慧明就开始咽口水,想不到这里居然有油条豆浆,桀桀桀……
吃了小半个时辰,慧明付了三十文钱,用手抹了抹嘴,心满意足地离开,只是没有纸巾擦嘴,总是有些不完美。
到了铁匠铺,现两样东西尚未做好,但进度极快,慧明在屋内打坐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等到冯七把成品拿到了自己面前。
铁杖长六尺三寸(一尺三十厘米),比慧明稍高那么一点,杖身通体银灰色,比大拇指粗,并不浑圆,而是遍布一个个手指印一般的凹痕,整根铁杖重一百四十斤,显然杖里含有其他未知名的金属。
慧明的伏象降龙神功已达第二层‘称象’境,这如“前妻”
般重的铁杖握在手中颇为顺手,单手握着铁杖挽了数个杖花,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铁匠冯七故作惊讶地笑道:“大师好臂力。”
慧明笑道:“铁匠好手艺。”
两人一齐哈哈大笑,笑到一半,慧明现杖端上刻了三个字:“光明杖”
,心念一动道:“光明杖?”
冯七笑道:“此杖通体银色,虽有些黯淡,但在日头的照射下还是带有不少光芒的,大师出身佛门,不是身心皆光明嘛?”
慧明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那这刀?”
他拿起匕,将刀拔出木质刀鞘,听得“嗤”
的一声轻响,寒光一闪,刀刃锋利无比,不由暗赞一声,只见那刀刃上刻着三个字——“割鹿刀”
。
见慧明一脸询问之意,冯七颇为得意道:“嘿嘿,贵宗有言,当年佛祖割肉饲鹰,舍己救人,这是大公德、大慈悲!
只是这‘割肉’二字做不得宝刀的名号,我就把它改成‘割鹿’二字,不知大师满意否?”
慧明闻言大喜道:“这名字取得好,想不到兄台还是个文化人,哈哈哈……”
两人又是齐声大笑,一时之间宾主俱欢。
慧明付了银两,将匕连鞘一并插在小腿的绑腿上——随身带把匕藏在腿上的,可不只他慧明一个和尚,不丢人。
慧明离开铁匠铺时,已过正午,他肚内空空如也,便来到了这片区域最有名的酒楼——福香楼。
到了门口,慧明一愣,而门口站着的一名汉子也是一愣,两人相识,门口汉子居然是朱有钱家的护院王铮。
慧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王铮颇为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福聚楼的坐店。”
见慧明有些疑惑,他又补上一句,“我打了三份工。”
坐店就是酒楼里看场子的,慧明盯着眼前一脸疲惫、眼神木然的中年男人看了好一会,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道:“好男人啊,你娘子一定很着紧你吧。”
看着和尚脸上意味不明的表情,王铮心里泛起异样心思,他正要解释,可和尚已径直进了店里。
走进这家三层楼的大酒楼,慧明先是偷偷施展轻功跑到厨房里观察了好一会,对里面的卫生状况表示满意之后,他就在三楼一处既靠墙又靠窗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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