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心里砰地一跳。
谢旃说再过两天就接她出去,他是怕顾家反悔对孩子下手。
至于成亲,不如此说,顾休之不会放她离开,况且人言可畏,如果不打着成亲的旗号,这段时日又让人
怎么看她,怎么看她腹中的孩子?可是成亲,难道真要跟谢旃成亲?心里怎么都不能确定,看见顾休之狐疑的神色:“怎么?”
“没什么,”
傅云晚定定神,“我记下了。”
顾休之点点头,吩咐陶夫人:“剩下的你跟她说。”
他推门离开,陶夫人拉着傅云晚在身边坐下,递过一个匣子:“绥绥,这是家里给你的东西,你清点一下吧。”
傅云晚怔怔打开,一摞单子中房契、地契她是认得的,还有几张颜色发旧的红纸,顶头写着嫁妆二字,傅云晚猛地抬头。
“你母亲的嫁妆。”
陶夫人叹息着,“我嫁进来的时候正好你母亲开始议亲、定亲,嫁妆还是我帮着打点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当年的模样。”
傅云晚捏着那张嫁妆单子,红纸墨字,写着田庄一所、金一百两、珍珠二匣、瑟瑟石一匣……密密麻麻写满了两张纸,母亲的嫁妆。
假如没有战乱,母亲如约成亲,现在一定过得很好吧?
陶夫人又道:“这些我们一直留着没动,还有当初张家给你母亲纳吉、纳征的东西,当初出事后我们要返给张家,张家不肯收,只说亲事虽然不成,但两家依旧当成亲戚走动,如今都给你带着,以后你嫁过去谢家,也有傍身的底气。”
傅云晚怔怔听着,千百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半天说不出话。
“莫愁湖别业还有那些书是你外曾祖留给你的,”
陶夫人指着其中一张房契,“你外曾祖在的时候就说好了,你无依无靠的,有那处别业,起码在家里有个落脚的地方,只不过眼下风声紧,你身子又不方便,还是先别过去住了,等你们成亲以后再说吧。”
鼻尖发着酸,傅云晚紧紧抱着匣子。
原以为是毫无存身之所,没想到曾祖竟把别业留给了她。
“这是我们给你的,有穿用的东西,还有几百贯现钱,你现在用的两个婢子身契也都在里头,等你走的时候一起带上,到底使用起来方便些。”
“不用,”
傅云晚哽咽着,“真的不用,我不能拿。”
家中还有这么多兄弟姊妹,家大业大开支也大,怎么能因为她带走这么多?
“拿着吧。”
陶夫人叹口气,轻轻搂住她,“绥绥,谢家也未必……若是有事,你立刻打发人捎信回来。”
傅云晚明白她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谢家也未必是安乐窝。
整个江东的高门大族都是这样的风气,又怎么指望谢家会不一样?
有一刹那突然想起桓宣,想起他口中的六镇。
山高地远,酷寒贫瘠,可那里有碧青的山,有各色野花,他也曾经说过那里都是军户和无处可去的流民,没有高门大族,不分南人北人,谁也不会瞧不起谁。
假如她当初跟他去了六镇,现在又是什么情形?
“夫人,”
侍婢在外面叩门,“有一位剡溪公来访,说要见小娘子。”
剡溪公!
傅云晚喜出望外,急急起身:“大舅母,剡溪公是曾祖的朋友,曾祖请他过来为谢郎君诊-->>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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