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走过去轻轻拍着赵氏的后背,劝慰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母亲不要担忧。”
赵氏哭出声道:“你别蒙我,我虽未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理,你好好的官不做,要往下流走。”
“不是不做,而是……”
谢允想解释,但是跟赵氏说不明白,头有些疼了起来,
黄昏之时,谢允从蓁院出来。
回到春景堂后,也没见申令祎出来迎他,他心里一沉,抬眸不语。
有机灵的小厮上来解释道:“二爷,我听东院的彩环说,前几日二奶奶请了大夫,好像还说要静养些许时日……”
这就很能解释的通申令祎为什么没来接自己了。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是这个原因。
走进正屋外厅,看到申令祎在翻账册。
“还在忙铺子里的事吗?你有什么不懂之处,我来帮你看看。”
“夫君回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看你全身贯注,不想打扰到你,就没叫他们。
进来告诉你。”
谢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其实是自己让丫鬟不要告诉他,倒想来看看训练仪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哦。”
申令祎突然问,“外面几时了?”
“酉时。”
申令祎站起身让外面人去传饭,路过谢允身边时,被他拉进怀里。
“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耳畔温热,申令祎下意识地将脸别开,“饿死了,我要吃饭,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