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外面那些人无非是等着我出去招婿嘛。
可是谁说了招婿这事就只能我出面呢?”
“不然呢?”
难不成让夫人或者老泰山去?可是夫人如今在稳胎,老泰山近来身子骨也大不如从前,总是在屋里休息……
萧瑾甡勾唇,说:“小橘你去!”
什么?!
这怎么能行,小姐莫不是头脑不清了吧?那有小姐招婿,让一个小丫鬟出面的道理!
小橘直直往后退,一个劲儿地摆手说:“小姐,这不行啊,我……我怎么能替小姐……招婿呢。”
小橘知道小姐不是真的要招婿,可是这样,她更慌了,招不到还好办,要是招到了呢?那岂不是糟糕了,那可不是别人,是小姐的夫婿,是跟小姐过一辈子的人啊!
说一千道一万,小橘都不能去!
萧瑾甡没想到小橘会如此抵触,她只好温柔劝说道:“小橘,你跟了我这么久,若不是有考量,我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嘛?”
那倒是不曾有过,小姐对自己,一向很好,小橘眼中闪过一丝纠结,萧瑾甡接着说:“你只需要出去,同他们讲明,我萧瑾甡的招婿乃是比武招亲,而非抛绣球比文采。
我不需要夫婿有多么有文采,只需要招一个武艺高强的夫婿。”
比武招亲?小橘错愕,张着嘴不出气也不进气,两双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小姐,她怎么都没想到,小姐会比武招亲,小姐是认真的吗?向来比武招亲的人家不大多都是镖局或者武艺世家嘛?
像小姐这般生的花容月貌的富贵千金,素来喜爱的不都是举子状元等能入仕途、有功名的文人雅士吗?
小橘所想,萧瑾甡确实也想过,奈何她一寡女,又有万贯家财,如今还有半副身家被外戚霸占着,未入仕的文人怎能帮衬得了她,若她真的要招婿,也不会招文弱书生,而且,她有着要在外经营店铺的想法,是一定会抛头露面的,文人举子、达官显贵的人家又怎会允许自己的娘子如此呢?
萧瑾甡将一切都想得清清楚楚,她此时虽然还不嫁人,但她以后嫁的人,也一定是会支持她、鼓励她,为她骄傲,而不是困住她,拿女子该如何,贤妻当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之类的言行规训束缚她的人。
可这样的人,这世上真的有吗?即便是有,她萧瑾甡又有什么福气能遇到呢?
萧瑾甡长长叹了口气,她现在想这么多作甚?终究是空想罢了。
此刻,她又不是真的要招婿,她只是想通过比武,将自家门口弄得更热闹一些,比武一对一的时间也更久一些,能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
小橘终究还是去了,她手里攥着萧瑾甡给她写的“比武规则。”
萧瑾甡望着小橘脚步细碎匆匆紧张的背影,“不要怕,你一定可以的。”
这句话,也不知萧瑾甡是对小橘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萧瑾甡晃了晃手里的折扇,她头顶的云彩似是如意模样,萧瑾甡有些意外,这莫不是祥云征兆,预示她今日定能顺风顺水?
身侧突然传来脚步声,萧瑾甡脸上的笑意褪去,她侧头一看,身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哥。
萧瑾甡眨了眨眼,他怎么离自己如此之近,方才听到的脚步声,听着明明应该很远才是。
北岩安垂眸,静静地将萧瑾甡看了又看,他眼中有笑意,也有丝被掩藏得当的嫉妒。
他穿了一身天青色窄袖圆领长袍,墨黑长被高高束在头顶,冠以云环金雕。
同款腰带统一和谐,处处华贵精致却不会抢了北岩安的风头,这么看他好像没有与萧瑾甡再见时那么的消瘦了,以往他从不曾这样打扮,冷不丁这么一打扮,萧瑾甡险些没认出来眼前人是谁,她直勾勾地盯着北岩安慢慢走近,在与萧瑾甡只有一步距离时,北岩安才停下。
门外的情形,北岩安不愿再想。
此刻能看到她,他方才一直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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