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马震岳吹胡子瞪眼与小唐驿扯着一个包袱,正在院里嚷嚷,金玉走了进来。
“娘亲,娘亲,您可算回来了!”
小唐驿已力有不逮,见着金玉像是见到救星,瞬间撒了手,“快劝劝师祖父,不要让他走!”
马震岳一个没防住,摔了个屁墩,撅着胡子喊:“小驿儿,你好狠的心,居然敢摔师祖父!
哎呦,不能动了……”
金玉距离两人较远,看到情势不对时,已经往前冲,还是晚了一步。
也不敢扶马震岳,怕老爷子真摔到了哪里,拉扯间伤得更厉害……
“啊,你们母女俩欺负我,哎哟……”
马震岳掩了脸面,痛斥金玉母女二人,还间断性喊痛。
金玉看到这情形,放心了,师父保准没事儿。
也不去拉他了,转身问唐驿:“师祖父要去哪里?”
“师祖父说大伯父的病没法看了,他要回后山去。”
唐驿撅着小嘴,十分不高兴。
金玉心里“咯噔”
一下,唐河没治了?!
一早出门还没听师傅说啊,难道又现了新的伤势,心情瞬间沉重。
“大伯母很麻烦,师祖父做什么,她都要插手……师祖父烦躁,才想走的。”
唐驿看母亲脸色,知她是误会了,赶忙解释,“今日大伯母很奇怪,守在大伯床边寸步不离,还不让我管,师祖父做什么她都要干涉……”
唐驿如今看金婵是越来越不顺眼了,那么大个人,还不及自个一小孩!
“哎呦呦,疼啊!”
马震岳又一波操作,令金玉直翻白眼,“老头儿,我们都知你能耐,不必装样子了吧?”
示意唐驿去扶马震岳左边,她搀扶右边。
“哼,真是一对儿小没良心的!”
马震岳被扶着坐在石凳上,心里受用嘴上却不饶,“我给人瞧病这些年,什么时候让人当贼防着过!
你们唐家,不对,是金家,也不对……反正金婵那丫头比小时候更加不讲理了,心思是越来越龌龊!
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马震岳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看来被气得不轻。
金玉心里沉了沉,安抚好师父和闺女,独自一人去了唐河养伤的院子。
院子门口原本是唐池安排的人,现在已经被换掉,大约是金婵带来的人。
原来的人也不敢擅自离开但又不方便站在院门口,远远地立在院外。
见金玉过来,上前施礼并讲述了他们站在远处的因缘,果然与金玉料想的一样,金婵的手笔。
金玉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她独自一人走到院子门口,还未开口便已经被拦了下来。
2
“姐姐可知大哥的病情?”
金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
既然金婵有这样的动作,便是对唐池及她起了戒备之心。
唐河的病情等不及金婵消除戒心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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