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扶诺的答案,岁沉鱼愣了一下,而后唇边笑意一点点漫开。
他将头轻轻埋在猫崽颈间,闷声笑出来。
呼吸洒在自己的脖子上,扶诺无意识将自己的脑扭到另外一边:“你笑什么?”
“不能笑?”
岁沉鱼看着眼前白皙的脖子,眸色微暗,笑意不止,“猫崽,你没有躲。”
“不是要给他们演戏吗?”
“现在没有人也要演?”
岁沉鱼本就不是个善于自控的人,一般有什么事想做就立马做了,对待猫崽的耐心是史无前例。
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还给了他特赦,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特赦,说明对她过分她是能接受的。
只要想到这个他就愉悦,心随意动,他用比较轻轻蹭了蹭那近在咫尺的白嫩脖颈。
面前的人身体微微一僵,后背忽然挺直,像是要把自己脖子送上来一般。
岁沉鱼眸色愈发深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的指尖掐入了指尖才止住了心底的蠢蠢欲动,将自己的脸移开了些许。
“若是你不能忍受,跟我说。”
他哑声说。
扶诺这才看清他眼底的暗色,像是被灼到一般心底微颤。
岁沉鱼让自己在她的安全线之外:“去哪?”
扶诺说:“你的老巢。”
闻言岁沉鱼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直到被带回沉山后,扶诺才明白他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那些兔子又生了一窝,她着急忙慌将小兔子们分家,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不是说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吗?”
岁沉鱼笑了笑:“我没有家。”
扶诺动作一顿,又听他说:“若是你准,那这里便是了。”
“你想得美。”
扶诺没好气道,“当初是你自己不要的。”
岁沉鱼笑意浅了些,却也顺着她的话:“嗯,是我错了。”
将小兔子们分开,扶诺才转身:“那你之前都在哪里闭关?”
“没有闭关。”
没有?那他几个月都在哪里?
“我想适应见不到你。”
岁沉鱼说,“但不到两日就放弃了,你在哪我就在哪。”
扶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所以他才会实时知道自己修为遇到了什么瓶颈?才会每一次都那么及时把修炼手册放在她身边。
他所有的事都听得到也见得到。
“那你怎么想通的?变成兔子跟我走。”
“你说你要走。”
岁沉鱼说,“比起你让我觉得失控,我更不能接受你走。”
这一瞬间的扶诺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初让岁沉鱼那么坦诚,导致她现在每次听到这些话都有些不太适应。
他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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