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回身诧异的“诶?”
了一声。
我严肃着:“娘她有的时候是很容易羞涩的,你这么当着我的面调戏娘,娘今晚肯定不让你回房了。”
爹低头想了一下,变得异常严肃的对我说:“泱泱,你自己的事你也要先打算着,离阿木远点,你看看你嘴里都是些什么话,都是他教坏了你。
还有,爹有事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我望着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哈哈大笑。
“泱泱,泱泱,泱泱。”
窗前传来唤我的声音。
我起身推开窗,原来都到这个时辰了,外面一片漆黑。
爹娘怎么刚刚就不问我有没有吃些东西呢。
“阿木,你怎么又来了?”
阿木笑,这笑法可真张扬,我忙伸出手捂住阿木的嘴,爹若是听到阿木这笑声,甭管他在做什么,就算在和娘沟通感情也会直接杀了出来的。
这可是夜黑风高之夜,一般男子站在女子窗前都代表着一些图谋不轨的意味,即使是熟悉的阿木,爹就算不会以为阿木是来对自家女儿图谋不轨的,也会以为阿木是来教我什么不正经的东西的。
阿木收了笑声,拿开我的手,从怀中掏出几块熟悉的糕点:“喏,给你的,你定是饿坏了吧。
你爹娘是不是你亲爹亲娘啊,就单数我给你送糕点就送了多少次了啊。”
唔,我也这么想过我不是亲生的。
我接过糕点,仰起脖子,吃了一块,眯着眼睛望着阿木。
“泱泱,你真好看。”
阿木喃喃的开口,伸手为我将嘴边的糕屑抹去。
我一愣,忽然笑开:“说罢阿木,你又要我做些什么?”
阿木沉默半晌,将手拿开,也同我一样忽的笑开:“还按以前规矩,你劫银两,我采女子。”
我毫无兴致的哦了一声:“去哪你说吧。”
顺势靠在窗棱边上看着月光反射的阿木神采奕奕的脸颊,这厮不知哪根弦搭的不对了。
按常理来说,一如白日里的不欢而散之后,阿木一般要隔两三日才会再来寻我的,寻我时才会一如现在这样好似那些不欢而散从来没有发生一般。
“去黄家罢。”
阿木懒懒开口。
我望着阿木的眼睛表示疑惑不理解,阿木倏地将视线转开未予解释。
那里有一颗大桃树迎风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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