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却忽然走了进来,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原来姑娘也有怕的时候啊。”
我一愣,她居然在激我!
我的眼睛瞬间就聚起了光,咯咯笑着,向夏漠伸出手:“姑娘我有什么怕的,来,小漠漠,让姑娘我摸摸你那柔滑的小手,几日没摸了,还怪想念的。”
说完眼看着夏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夏漠脸颊稍微红了红,没搭理我转身就向外走了去,但我还是依稀的看到她微微翘起的小唇角了。
穿起衣服,伸了伸腰,抻了抻筋骨,洗了脸,让夏雅给我准备了个酒壶,拎着就去找了阁主。
待我进到阁主房间,正看到阁主正倚在床边,低头看着书。
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切如是往常。
我整理了下表情,一下跳到他床上笑嘻嘻的问:“阁主你好些了没?”
他一愣,随后自然的将书放到旁边,抬头问:“有话说?”
我讲酒壶拿了出来:“小酒怡情,大酒伤身。
不过阁主的身子现在喝点酒暖个胃或者是对身体还有点好处的吧?”
“竹叶青就没关系。”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我笑,当然就是竹叶青了,这酒带点烈,不过很暖胃,我就给他倒了点。
他忽然问我:“你要问我什么?”
听着心里一颤,总不能问阁主是不是真的欢喜我吧,再说他最初认识我时我不过是小丫头,他不能那时候就欢喜我乐吧,而且他了解我的一切,不是都说越了解一个人越没办法在一起的么,那如果是这两年的话……我摇着头不敢想,想起了一件大事,就低低的问:“阁主,我爹娘真的伤了你爹娘吗?”
就像陷入了回忆,室内的药味扑鼻,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泱泱,你父母是丰国国主丰之扬的人,而我为了知晓是谁伤了我爹娘,成了丰之扬之子丰子寒的人。
他为了当上继承人,很早就有了打算,而我,很早就听了比我还小的皇子的话。
世上总是有很多逼不得已,你爹娘不过是奉命而为罢了,我的仇人只有丰之扬而已,知道吗?”
我想了想,点了头,他摸着酒瓶一手指了个方向:“只是泱泱,你再替我去一次秦国吧,找到治元湘的药。”
想起元湘那个本是个明媚的人,我点头说好,他又忽然用手轻抬起我的下巴,左右瞧了瞧,终于渐渐露出我所熟悉的笑意,我的心这才落到了原地,他笑:“泱泱本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不是吗?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很欢快的,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苦瓜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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