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姑娘我是待嫁之身。”
夏悦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瞥眼看到夏雅带人将那些杀手带到近处,夏漠也听我的话找来了一个人,我这话一出,顿时缓解了此时的气氛,有几人憋笑到脸颊微红。
张敏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拱手道:“姑娘多虑,小生也已私下定了终身的。
另外,小生就只是在秦国当差而已,从未有其他身份,姑娘是否误会了些什么?”
“当真?”
我问。
他答:“当真!”
我点头:“那好,明天湖上见。”
然后随意指了两个人:“你们俩现在一同去把他安全送至家中。”
张敏显然没反应过来我为何这样快的就将他安置回了家,一双眼睛仍然处于震惊当中,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已经被俩人拖走。
他这只是没有哭喊,不然我都想替他唱上一句:“让我再最后看一眼家中妻儿吧。”
场面凄凉唯美,然后淡化出观众视线当中。
当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我指着刚刚那个问我“姑娘当真如此所想,生未同巢只愿死能同穴”
的人,凌厉十分的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杀他?”
他冷哼,黑色衣服已经被剑划出了深深的一道血印,一双眼睛尽显阴毒狠辣,脸上满是不服之色:“我今日落入了你们手里,算我技不如人,要打要杀给个痛快!”
我不在意地低头轻轻整理了一下锦绣衣边,然后抬头,仿若高高在上,将阁主的姿态学了七八分像,缓缓道:“你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弱肉强食,我夏萦虽然被江湖上传的狠毒不堪,但我也有仁慈之心。
我最后问你一次,倘若再不从实道来,你后面那位合谋者便要尝试一下、利剑直接刺入要害的滋味,我不让他瞬间而亡,但他会受到刺骨折磨。
你们,为何要杀他?”
眼看着他瞳孔跟随着我的话变得越来越大,眼底浮上一层恐惧,此时夏娇又在他身旁狠狠的踢了一下膝盖骨,他顿时单腿跪地,垂着头伏在我脚下。
血从衣服里流出,一直流至黑土之上,半晌,再抬头的时候已经目光坚定,他硬朗答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是个铁生生的汉子,我轻笑一声,看似得换个法子,我懒洋洋的问夏雅:“夏雅,随便说说你所知道的酷刑,或者我们曾经用过的酷刑吧,正好我有点累了,就当听书了。”
夏雅走前一步,温柔的面孔加上了狠毒的话第一次出现了不和谐:“姑娘,若是现在看来,在利剑刺入之后,活埋是最省时省力的;而断椎,虽是所罚之人会尝到世间少有的疼痛的方法,但他尝过之后便会失了性命未免过快;再就是刖刑或者腰折了,它不会让人直接死亡,先是持续清醒,清晰的感觉到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再渐渐死去,不过这些方法似乎都比不上姑娘自制的毒药。
若是染上姑娘的毒药先是犹如凌迟一般身体剧痛,再让人清晰的听到自身骨骼断裂的声音,不能动不能说,整个感官放大多倍,包括疼痛,这样是最适合此时的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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