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停云别院门口。
傅霆年透过挡风玻璃,看着长身伫立的靳谦,不悦的皱起眉头。
靳谦迈开长腿大步走过来,傅东下车拦住他。
“傅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靳谦冲车里的傅霆年大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傅霆年没有说话,好像靳谦不存在似的。
得不到回应,靳谦心中的怒火更盛,激将道:“你说话呀!
堂堂傅氏集团总裁,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车里连话都不敢说?”
傅霆年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把车窗降下一半,只隐约看到侧脸。
“令堂孤身一人在国外没人照顾,万一有个闪失,你怎么跟你父亲程千山交代?”
靳谦想也不想说道:“我已安排好家母,只要没有人故意从中作梗,就不会有事。”
“你留在南城,对你父亲和程家,都没有好处。”
“我跟你素未谋面,更不相识,怎么就得罪你了?”
靳谦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了南城一手遮天的傅霆年。
“离开南城,越快越好。”
傅霆年答非所问。
靳谦仍一头雾水:“我不能离开。”
“那你就不怕因此带来的一切后果?”
傅霆年声音陡然变得凌厉。
靳谦来之前从他姑姑那里打听过傅霆年,知晓他很厉害。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离开,他放心不下云安。
如果离开,云安如若生什么,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