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风步步紧逼,追问道。
楚南星此刻只觉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和秦时风解释什么。
转眼间,叫价已经抬高到了一百二十万,对于楚南星而言,这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
楚南星嘲讽地勾起唇角,今天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叫一掷千金。
在楚南星眼中,一小时两百块钱的家教费已经令她十分满足了,而在这些人手中,十万、百万不过是挥挥手而已。
·
就在她晃神的片刻,手机的震动感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从口袋中取出手机,就在刚刚那么一会儿,竟然有了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同一个人——钟逸妈妈。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里还收到了一条短信:
【楚老师,求求你帮帮我儿吧,别让他做傻事啊!
我被查出患有尿毒症,治病费用要几十万元,我想要放弃治疗,但我儿说他有办法弄到钱,不让我出院,今天晚上我忽然联系不上他,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楚老师我求求你了,我儿是好孩子,是我拖累了他,我没有用,我是个废人,我求求你拉他一把吧!
】
楚南星瞬间浑身冰凉,僵在了原地。
原来钟逸缺钱是因为妈妈生病了,原来钟逸选择出卖自己是为了给妈妈筹钱治病
她看着钟逸妈妈发来的那几行字,几乎是字字泣血,就连每一个标点,都浸染着一位母亲对孩子深沉的爱和对境况的无奈。
“两百三十?!”
台上传来司仪的惊呼,“哇哦!
我们2号卡座的神秘客人竟然出到了两百三十万,看来真是对我们今天的金丝雀势在必得啊!”
楚南星霎时手脚发软,一种无力感席卷了全身。
她要怎么才能帮钟逸,她帮不了啊
楚南星闭了闭眼,用冷硬的语气在心里对自己说:
“你没有义务帮钟逸,你只不过是他其中一门课的助教而已。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过你自己的生活。
借给钟逸三千块钱,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现在就连下个月的生活费都没有着落,还有力气管别人死活?”
她企图让自己果断一些,驱使自己迈开脚步往外走。
但双脚却和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无法迈开一步。
钟逸的妈妈再次发来一条短信,这次发过来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张纸条,上面是钟逸写给医生的留言——
【程主任,我妈妈的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一定凑齐,请医院再宽限最后一天。
我没有其他家人了,我只有我妈妈,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爱我的人了,求求您再给我一天,明天我一定把钱交齐,感激不尽!
】
楚南星无力地垂下头。
“我没有其他家人了,我只有我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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