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救你的少年,他没有喜欢过除了嘉禾以外的姑娘。”
“我就只要你。”
她脑中略过沈云亭在她小像上的题字
吾妻嘉禾,吾心所向,吾之唯一,吾永存。
嘉禾的眼眶莫名开始发热,沉默良久,她抬头向李询问“殿下,如若我成了您的妻子,您一定会很宠我的,对吗”
李询回道“是。
金银珠翠,山珍海味,只要是你要的,孤都能满足你。”
“全部都能”
“嗯。”
嘉禾垂着眸,抿唇笑问“那殿下,我喜欢吃饺子且嘴很挑,殿下会亲自替我包饺子,直到我满意为止吗”
李询沉思片刻,温柔道“孤不擅庖厨,若是你喜欢吃饺子,孤可以命御膳房依你的口味做。
御膳房的御厨手艺极好定能做出你喜欢的口味。”
“殿下说得及是。”
嘉禾垂下秀眉,“庖厨之事不该是一国储君所做的,的确没人能比御厨手艺更好。”
李询见嘉禾垂着秀眉,关切地问“这样子你会不高兴”
嘉禾摇摇头“没有不高兴。”
“只是殿下”
“孤在,你且说。”
嘉禾又问李询“殿下您说您喜欢我,那如若我无理取闹,殿下会事事都纵着我吗”
李询顿了顿道“你若身为国母总有需要自律的时候。”
“假设殿下与我两情相悦,然你我尚未定婚,不能在人前走得过近,可殿下实在想我,会不会为了见我一面,半夜翻墙过来寻我”
“这”
李询窘迫地笑笑,“半夜翻墙实在失仪,恐怕不妥。”
嘉禾眼睛里起了水雾,侧过身背对着李询,继续问“那如若我也想见您,您会来吗”
李询面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他平着声对嘉禾道“抱歉,孤是储君,无法对重臣之女失仪。
如若你实在想孤想得厉害,孤可以召你进宫陪玉筝,到时我们便可相见。”
嘉禾回了句“殿下说的是。”
太子是储君,盼着能得他临幸的臣女千千万,着实不必为了她半夜翻墙。
太子沉稳守礼,反观沈云亭好歹也是一品大员,权倾朝野,为人师表,却那么不自重,半夜爬墙过来偷吻她。
嘉禾的眼泪抑制不住从眼眶落下,似滚珠般落在手背上。
李询听见嘉禾嗓子有些哑,微有些慌张,道了句“抱歉。”
嘉禾忙道“殿下不必如此,您没有做错任何事。”
李询道“可孤似乎惹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