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登格苦笑,“这怕不是我今后的生活吧!
都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就连这古树都知晓这个道理,这人怎就反而不知了!
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额涅为了我可以出人头地把我送到安布和安布玛那里去,那时候安布玛远征在外,我看见安布时常望着西北默默拭泪。
那时候我不明白安布为什么要哭,现在终于知晓了!
那是孤独与寂寞,那是闺怨!”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弘晳叹气,“我理解你的感受。
可惜这是汗阿玛赐婚,你再不愿意也必须接受。”
“我知道!
我知道必须认命,可是我不服气!”
乌尔登格苦笑道,“这就是命,我不愿意又如何?安布临死前告诉我,一定不要嫁入帝王家,更不能动情。
可是不动情的婚姻是不圆满的,可是我无法对他动情!
他就是一纨绔,就是一风流!
我不想嫁给他!”
“不要过于悲伤,接受他吧。”
弘晳转过身,“你若渴望幸福的婚姻,就向这棵连理树许愿吧,据说很灵验的。”
“灵验又如何?就算它对天下人灵验,也对我没用。”
乌尔登格道,“不过话说理郡王,您又为何到此?”
“还是那句话,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弘晳叹气,“我终是争不过他。
他想要的,汗阿玛一定会满足他,他的心思,不必说,汗阿玛也会知道。
本王告辞了。”
弘晳缓步离开。
乌尔登格见这连理树,不禁怀古伤今起来。
那唐明皇与杨贵妃可以有比翼连枝的爱情,换作自己或许是希望渺茫了。
但仍然忍不住十指合一,虔诚许下心愿:
“信女不求嫁得好郎君,只求婚后生活安宁祥和;不求比翼连枝,但求相敬如宾;不求举案齐眉,但求一世无悔;不求情投意合,但求敬慎威仪;不求翡翠华衾,但求丰衣足食;不求鸳鸯共栖,但求心心念念……”
“我求比翼连枝,愿举案齐眉;令终身厮守,盼白头偕老;吾生须臾不可哀,凤凰于飞终盼之。
不见行宫伤心月色,但见七夕星桥横过;唐明皇之朝朝暮暮情,今所之众人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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