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纸笔拿下来,他又转过来,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要做木头活?”
“倒说不上经常,”
霖在对面桌前坐下,“不过部落里谁的工具坏了,或是要做新工具,倒都是交给我。”
“这么说起来,你很了解木头咯?”
“勉强罢。
但首领让他们在沙地种的树,我不认得。”
安轻夏心说这就好办了,于是打开背包,把那块烂木头拿给他。
鉴定之时,所鉴之物必须放置在背包里,不得取出,一旦取出,鉴定自动终止。
他寻思也就再多等几分钟,万一霖能够解答,那连送去鉴定的工夫都省了。
霖接过木头,从左到右,自上而下打量,连木头缝都没有遗漏。
见他专注,安轻夏走过去给倒了两杯水,自己拿过一杯喝,支起脸从另一边观察木头。
这一观察,就是好一会子。
“首领,这个东西……”
对面人已然靠在小臂上睡着,长而密的睫毛犹如羽扇,在脸上罩下阴影。
精致的鼻子稍稍动了几下,发出平稳的呼吸。
仿佛鬼使神差,霖伸出手,轻轻碰他的脸。
他脸上还残存着夕阳余热,霖感觉自己的手和心,都被小小地烫了一下。
忽地,安轻夏发出两声哼哼,霖连忙收回手。
才收回不久,眼前人缓缓坐起,睡眼惺忪,带着点鼻音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没等霖回答,他又恍然大悟地说对方是来看木头的。
“所以,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啊?”
霖怔神,等了会儿才回答,“这不是附近树林里的木头。”
“那是什么地方的?”
霖伸手刮刮下巴,问安轻夏是在哪个位置钓的鱼,安轻夏老实说了。
“那就是下游。
水往低处流,那么它原本应该就是在中游或上游。
中游的树林我们常去,没见过这样的。”
“泡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用肉眼认易出错,还要再加上嗅觉。
这块木头虽说夹杂着鱼腥气,仔细闻闻还是能闻见本味。”
安轻夏觉得好玩,凑过去嗅嗅,可除了土腥味和鱼腥味,其他的都没闻到。
仰头想说结论,望见对面人像是被雷劈一样定在那儿,于是抬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响指一打,霖身子一惊,回魂,脸又偷偷地烧起来。
“我没闻到你说的‘本味’。
不过照你刚才的说法,这东西很可能是从上游来?上游是什么地方?”
霖双唇紧抿,没有回应。
安轻夏疑惑,笑问道,“看你这表情,那里不会是你旧情人住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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