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机关机了。”
“来一杯?”
文乃茵笑吟吟地问,在她面前重重放下一个玻璃杯,“这杯我请你呀。”
“昨天喝过了。”
金烟华把手按在杯口上,文乃茵做了一个夸张的不满表情。
“他会不会不想干了……”
文乃茵忙着手头的活,一边说道。
金烟华扭头望向驻唱舞台的方向,营运组组长在上面组织实习生搬东西,八点还没到酒吧人最多的时候,要是再这么下去,她们就得推迟演出。
“无端缺场合同里算违约,他应该是卡着最后的点让我们故意在这着急的。”
金烟华喝了口文乃茵刚才在她杯子里加的冰水。
“夏假你有计划吗,我打算今年去外地玩,还没想好是自驾游,还是跟旅游团。”
文乃茵漫不经心地说。
金烟华看见贝斯手凯瑞拿着吉他走到出场的位置指了下耳机,对着台后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又下去了。
“我们应该还要继续工作。”
金烟华心不在焉道,“爱国日当天在西城大街有路演。”
文乃茵啧了两声,“人家都是在西城广场拼盘演出,咱们乐队到处当吉普赛人,够寒碜的。”
正说着,天花板的灯变了,文乃茵抬头望了一眼,金烟华则低头核查时间——八点半到点了。
可是看架势,团队没推迟或是取消演出。
头顶的光暗下来,把舞台衬的更光亮。
她远远望见贝斯手顶上了主唱的位置,节奏吉他在后面跟鼓手说话,键盘和合成器各站两边,那贝斯的位置呢?
很短暂很短暂的一瞬间,金烟华预设了一种可能,团队没能找上合适的贝斯手接替,那个位置空下了,可是演出还要继续。
这让她有种异样的冲动,冲到后台,告诉经纪人她可以替上那个位置,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