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捏紧方向盘,看着前方蜿蜒曲折的山路,冷着脸道:“别自恋了,谁喜欢你。”
“真奇了,你不喜欢我你亲我干什么?甚至还违抗公爵的命令,送我回家。”
“我……”
安德斯哑口无言,他只能暴力威吓道:“你给我闭嘴,再逼逼我直接把你扔在荒山野岭里喂狼。”
邓零星耸了耸肩,阴阳怪气的,“哦呦,我好怕啊…”
“我揍你了啊!”
邓零星一点儿也不怕他,他靠着车窗,盯着自己的右手,“你说我的手还能治好吗?”
安德斯目视前方,语调沉沉地道:“我都说了那黑诊所的医生懂个屁,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怎么可能连个手都治不好?你赶紧滚回自己国家治病去,不许再回来!”
邓零星冷哼一声,不服输地跟他吵架,“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这破地方我一天都呆不下去,我本来就不想接这个任务的!”
俩人一路斗嘴,从中午斗到了第二天黎明,汽车停在一家旅馆门前。
邓零星一下车,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夜风中带着一点儿咸涩的气息,这是从海面上刮来的风,这座城市离大海已经很近了。
安德斯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潇洒地塞进邓零星兜里,“拿着,自己住旅馆去。”
“我就送你到这儿了,这个镇子地理位置偏僻,公爵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你自己联系你们那边的人开船来接你,虽然现在边境都锁了,但是堂堂暗部机关派一条偷渡船的本事还是有的吧?”
邓零星看着远处初升的朝阳,才想起来应该跟对方道个谢,可是面对着安德斯,他又很难开口,于是脸色就显得很别扭。
安德斯摆摆手就要走,他拉开车门正要坐进去,忽然又望着邓零星缠满绷带的手,“你的伤…你恨公爵吗?”
邓零星微微皱眉,“这和公爵没关系吧?”
安德斯诧异,“你都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你吗?”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邓零星不太高兴地呛了他一句,“是楚天盛的余党,他们一定猜到我是杀手了。”
“你真是…”
安德斯无语极了,他烦躁地原地来回走了两圈,向邓零星伸出手比划着,“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树倒猢狲散,哪来的什么余党,就算有,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你是杀手,因为王储将这件事处理得很好,没人知道你的存在。”
邓零星愣住了,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一个糟糕的可能,呼吸变得急促,“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袭击你的就是公爵的人。”
邓零星努力辩解,“但是公爵不可能派雇佣兵来抓我吧,他明知那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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