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舒常在豆大的眼泪流下来,江玉殊那个贱人居然敢侮辱她,捏她的胸口。
那地方明明不痛她却烫的灼人,耳尖脖子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的。
船在河道上摇摇晃晃四日,舒常在却消失了一样,始终闭门不出。
江玉殊得意的扶着香云下船,早知道这个不禁威胁,她早就这么干了。
厉沉并没有和头船上的人一起下船,反而在梳妆台面前给自家小姑娘举镜子。
江蔓并没有换上旗装,淡紫色的汉服,手臂上两朵伞状的轻纱,随着手臂的摆动还会流动。
头虽然是妇人的盘,可却插着坠到肩膀上的流苏,纤细的脖颈若隐若现。
江蔓从前面镜子里望见自己的后脑勺,很是满意江南大多都是汉人装扮,夏日很是凉快。
厉沉把手上的镜子放下,也不知道他给小姑娘安排一顶从头遮到脚的帽子她会怎么样。
她这身装扮实在是太过惹眼,好看的紧,他并不想下船。
“天色暗了,我们明天再下船。”
语气夹杂着他自己都没有现的委屈。
江蔓盯着外面还没有落山的太阳,扶着自己换了三次装扮的头。
上面明显的妇人装扮他看不见吗?
“厉公公咱得讲点道理”
长的好看惹眼也不是她的错,在折腾下去太阳是真的要落山了。
厉沉坐在妆台旁边,侧着身子盯着那张脸,他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了。
装着水光的眸子,挺翘的鼻头,红润自带血色樱唇,从眼尾不自觉溢出来的媚态,甚至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做到吸人心魄。
“别说话。”
一张嘴说话就娇娇媚媚,那声让人酥麻得很。
江蔓闭嘴一双眼睛就瞪着厉沉,厉沉撇开视线,这样更好看了怎么整,这个胸腔都被缠紧了。
江蔓把他的头掰过来,泄愤似的咬上去泄愤,这人折腾她大半天了。
厉沉收紧臂弯,任由她像小狗一样啃咬,明明没有涂口汁他却尝到了回甘。
紧紧的把人勒住,想要把这个人儿勒进自己的血肉藏起来。
江蔓张嘴大口喘气,这男人是真的要勒死她。
厉沉被那耳边勾人的喘气声勾的三魂差点丢了七魄呵斥“别喘了”
在喘下去他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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