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看着导航提示,沈让开过头了,路段错误。
“去几天。”
沈让说:“三天,明天出。”
“今晚突然要聚餐了。”
“年底聚餐,临近元旦,方南嘉自己惯例,们凑个热闹。”
文砚修点点头。
过了几秒,沈让问:“了?”
文砚修摇头:“了。”
路上平安些话等到明天再说,现在说太早了。
“那轮到了。”
文砚修微微一怔看向他:“你要问什。”
“明天送机场吗?”
“送。”
“能在你脖子上留印子吗?”
文砚修眨了眨:“可以。”
他说:“冬天话,你想什时候都可以。”
沈让教他:“叫做礼貌。”
会所包间灯光亮,故意营造一种暧昧氛围,视线清晰时,脑子也会变得糊涂,醉生梦死,白天衣冠楚楚,到了晚上都各个放开玩禽兽。
沈让以前读书时候少些地方,但他玩,他就无聊看戏,只他本身太过出众,一个高中生,一张禁欲脸,跟个矜贵小少爷似,只要正常审美都难以抵挡。
各种姐姐小弟弟小哥哥都争着要联系方式。
反正方南嘉就跟纪似,那段时间过得挺心酸,现在好了,蓝颜祸水终于结婚了。
他在那边打了几圈麻将,赢得太多,怕惹众怒,早早退场,去台拿酒时候,正好瞥见正在玩桌球沈让,当然文砚修。
一间桌球室,四面玻璃,灯光充足,就他们两,玩出什结果,更像在调一杯果汁……
去,都喝果汁了,该死祸水,从良了。
方南嘉无语摇头收视线,准备将口中酒一饮而尽时,他看见将沈让着一口,下一秒偏过头在文砚修嘴上亲下去。
文砚修仰着头被迫承受,微微张着嘴将饮料喝下去,但喝完,从嘴角渗出少,打了正在上下滚动喉结,光线打在修长白皙脖子上,着莹润光芒,像湖面水波盈盈。
班长视线看着些迷茫,松开嘴时,神专注看着沈让,一边将嘴角果汁都干净了。
方南感觉手里酒都香了……
等他们调完,方南嘉藏着点暗搞事心思推门进去:“哟,在打球,一起呗。”
沈让头也抬,淡淡反问:“刚才看够了?”
“艹……”
文砚修反应了一下,问他:“你刚才在偷看吗?”
方南嘉很乖道歉:“对起,玻璃门,想装看到都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