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利本不想揭穿那天两人互撞的真相,偏偏她自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翁小蕾尴了个尬:“哎呀,原来你知道当时是我撞人在先的。”
臧利没好气:“不然呢,你以为我瞎吗?”
翁小蕾厚脸皮地嘿嘿笑。
臧利不计较地放她一马。
“你脚好了吗?可以正常走路了吗?”
“差不多全好了,可以正常走路。
我在想晚上要不要做几组普拉提,拉拉筋骨。”
隔离的这五天当中,她有在网上药店买过一次替换的膏药,请酒店客服帮她拿上来。
“我们快解封了,你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别等下乐极生悲。”
“有道理。
那我这两天就老实一点,不做运动,小心驶得万年船。”
聊过一阵,两人暂时打住话头,沉默地吃饭。
翁小蕾特别想问他之后会不会到北京游玩,又觉得按他万事好说话的性格,只要自己一开口问,他就算没有游玩北京的计划,也会满口说“好,那我之后就转去北京找你玩玩”
,倒显得是自己在强人所难。
于是拐弯抹角地问:“你隔离结束后,就一直在四川旅游到圣诞节前夕,然后坐飞机回美国吗?”
“不是,我在四川玩得差不多了就要飞去广州拜访臧家亲戚,然后从广州坐飞机回美国。
我爸妈每年都会抽空回广州老家探亲,因为疫情,他们三年没回来了。
老家在这三年当中有几位长辈去世,这次我来中国旅游,他们叫我一定要去广州老家一趟,代他们探亲。”
翁小蕾理解地点点头。
原来他旅游到最后要去广州探亲,这样一来,她的“你要不要去北京玩玩”
这个提议就更加不能启齿,以免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那就让他们的一切在成都生,一切又在成都结束,在成都这座陌生的城市相伴走过一段有始有终的路,这样也挺圆满的不是吗。
快捷酒店七天疫情隔离结束的隔天,翁小蕾整理好行装,再细心检查一遍,确保每样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然后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门。
离开之际,她回头最后望一眼这间自己在2o22年隔离过七天的房间,脑海涌出住在里面的点点滴滴,大部分点滴都和臧利有关。
心一动,掏出手机在门口往房里拍张照,也给对面的315号房拍张照。
她要记录下这段与臧利共同度过的隔离时光,让这两张照片成为回忆的一部分。
臧利背着大旅行包站在她身边闷声笑,打趣她说:“我看你好像很舍不得走,不然你再续住两天?”
“饶了我吧。”
翁小蕾拉着行李箱,昂挺胸走起来,用鼻音轻轻哼唱着洒脱的旋律,“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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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利也迈开步伐,走到她身边。
翁小蕾转过去脸蛋,在口罩后面向他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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