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中年老板探出半颗脑壳,连连答应,捡起银子揣兜里,堆上标志性招牌笑脸。
柳厢把水墨山水画扇装在包袱里,没忘记此行目的,直截了当问道,“老板,问你一件事儿,你且答着,我们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我们都是温柔善良的客人。”
温柔?
中年老板假笑一声,忙问,“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柳厢一脚蹬在一矮凳上,言简意赅,“你知道白驹空巷的俞冠楚住在何处吗?”
老板假笑的脸皮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俞冠楚?姑娘你确定?”
“确定。”
“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娘子,他是我相公,你说本姑娘找他做什么?”
老板表情复杂莫测,两只手扒在屏风上,小心翼翼道,“姑娘,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喜欢皮囊绝美的少年郎,但也不能一个个都上赶着去喜欢今岁新封的状元郎啊?喜欢对方的同时,需要看看自己的身份地位匹不匹配……人家就算是不考科举,也是忠国公之子,身份显赫,怎么可能与你这种……”
这种一身匪气,剽悍野蛮的女子有什么联系呢?还娘子,还相公,莫不是痴人说梦?
闻言,在场的风情寨三人瞠目结舌,错愕得面面相觑。
虽然当时强娶俞冠楚之时,对方言之凿凿说过这些话,但是柳厢只当一个玩笑听听罢了。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强行把大睦朝的状元郎娶回山寨,当了压寨夫君!
也不怪俞冠楚要死要活地逃跑,原本是一位前途无量才华横溢的状元郎,怎甘心一辈子困在小小的风情寨,当一个没有话语权,可怜兮兮的赘婿姑爷?
柳厢思及此处,顿时心生羞愧,腮颊燥热,想找到俞冠楚当面道歉。
道歉归道歉,然而成亲一事亦是实实在在生了,俞冠楚就是她的夫君,她柳厢唯一的夫君。
夫君不见了,娘子出来追,有何奇怪?
剪水银练弯刀“嗖嗖”
在手掌上旋转,绕出一圈寒光凛凛的虚影。
柳厢皱紧眉梢,不甘心道,“当真?俞郎当真是状元郎……那他现在在哪?在白驹空巷的哪一处房子?”
“你不是他的娘子吗?何以不知道他住在何处?”
老板感到莫名其妙,以为柳厢是爱慕俞冠楚的小姑娘,爱得失心疯了,已然幻想对方是自己的夫君,不由眼里多了些怜悯同情,“姑娘,天下之大,两条腿的男子遍地都是,你无需吊死在一棵树上……实话告诉你,这白驹空巷就是一条买卖文人骚客喜爱之物的地方,状元郎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他自然住在皇上御赐的状元府邸了。”
“什么?不在这里?”
柳厢不可置信,音调瞬间拔高,仿佛有火药爆炸在喉咙里,“可是他分明告诉我他住在白驹空巷,还说若要找他便来此地寻……等等,他当时在石头上写的字或许不是‘白驹空巷’……”
因为,因为我认不得字,所以他就故意告知了假地名?
俞郎啊俞郎,原来在那时你便对我刻意试探,心设提防,唯恐我穷追不舍死缠烂打?
五指攥死成拳,眉尾的紫筋突突直跳,一阵一阵的恶火浊气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差点刺激得柳厢喷出鲜血。
她出离愤怒,牙根痒痒,只想找个空旷地方好好泄一下。
卷丹见势,盯着老板,再次丢出一锭巨银,追问道,“老板,那你说说,当今状元郎的府邸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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