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柳厢的入睡度快如眨眼间,照往常度她一沾床就迷瞪了,今儿却出人意料地格外清醒。
不止脑子清醒异常,她周身上下还爬满了难以形容的燥热。
一股股自内由外的燥热,如同虫蚁般密密麻麻地席卷着四肢百骸,痒得她心神不宁,脸孔红艳,口干舌燥,全身烫得能烧熟一颗生鸡蛋。
猛的一跟头翻身坐起,柳厢摸着额头,环顾洞房里是否有清凉的茶水来解渴,余光瞄见一抹青绿的茶壶,茶壶旁边堆叠了几只小盏。
柳厢咽了口唾沫,忙不迭攀到床边想下床去拿茶盏喝点水压压胸口的火焰。
孰料两脚一迈,骨头软得跟面团无异,她愣是一脚没走出去,“噗通”
一跟头从床上摔下去,摔得脸蛋朝下,里衣污浊。
这一声巨响,如雷贯耳,震得合眼假寐,胆战心惊的俞冠楚一个趔趄。
他慌乱地直起身,看见地面上匍匐的一道红影,目瞪口呆,“柳姑娘?”
“完了……中招了!”
柳厢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欲哭无泪,卷丹得自己娘亲柳满宫的嘱咐送过来的合卺酒,怎么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合卺酒,内里绝对是掺了一些不堪言说的“好东西”
了。
柳满宫想是以为俞冠楚喝了合卺酒,与柳厢一来二去怎么着也能生米煮成熟饭,没曾想,俞冠楚一口酒也不喝,倒是她这个乖女儿如牛豪饮地灌进肚子里,着了她的道儿了。
柳厢十指攥紧,使出吃奶的劲儿想爬到洞房门口,眼底掩入一抹黑红倒影,熟悉的身形挡在前方,鼻息里瞬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防不胜防。
俞冠楚头一回看见柳厢狼狈地趴在地上像只小乌龟般走三步滑一步,他在软榻上小心谨慎地觑了片刻,心念对方不像是装出来的,才跳下软榻凑过来一探究竟。
喜服的衣摆荡在柳厢绯红的脸庞边,痒得浑身一颤,柳厢来不及说一声,“别管我。”
下一秒,感觉到俞冠楚的两条胳膊插--入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凉的地板上提起来,半揽入怀,扶正身躯。
俞冠楚虽是自幼不善习武,但也是一位成年男子,他轻而易举抱起女子的力气自然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前提是柳厢不对他动用武力,不然他的力气也无可取之处。
柳厢的身子一飘,朝红绸大床越来越近,她连忙制止,“别!帮我,帮我开门!”
俞冠楚一头雾水,“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何以浑身滚烫如火?莫不是染了风寒?”
夜间睡觉的柳厢把外衣脱得光秃秃的,唯留一层薄薄的里衣和肚兜,此时俞冠楚的指尖好似被柳厢灼热难安的体温给传染,烫得仿佛着了火,马上燃出黑红的碳灰。
他目下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抱着衣衫单薄的柳厢,走也不是,顿也不是。
怀中之人俨然一颗烫手山芋,叫人心慌意乱,无力思考。
手指颤抖,俞冠楚梗着脖子费力地走至床边,把柳厢小心翼翼放下。
随即身子一摆,转头跑去门口,劲力去掰那被柳厢先前栓死的门。
摇了好一会,竹门毫无伤,依旧严丝合缝地并拢。
俞冠楚回眸看着柳厢,沉吟一刻,“柳姑娘,酒里可是有别的东西?”
“门……门……”
柳厢哪里有精神跟俞冠楚掰持合卺酒里加的春--药,嘴里嚷着,“我强娶你……你厌恶我,我认……但是,我想和你日久生情,一步一步……我不会……乱来的……”
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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