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俞冠楚莞尔一笑,扭身摆手指向马车位置,开门见山道,“绿如蓝,若不觉得打扰的话,可否同本官回知无涯状元府一趟?本官有要事须与你详谈。”
等等!
要事?什么要事?
难不成他现自己假借他人身份混进较量台参加武举?难道,他已经知道她是何人了?
柳厢咳嗽几声,眼珠四转,心口虚,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回话。
磨磨唧唧半天,终是憋出几个字,“不去,多谢俞大人美意。”
俞冠楚嗤笑,眸仁的暗黑神情赤--裸裸地凝向柳厢,他勾勾唇角,语调温柔,“绿如蓝,此次或许不能遂你意了,请——”
诲人和不倦上前,直勾勾打量着似曾相识的柳厢,两人相视一眼,眉心皱紧。
直觉告诉他们,眼前之人绝非寻常人,必是和他们有过一丝牵连的。
柳厢头一回见俞冠楚这般强硬的要求别人做什么,不由得越心虚恐慌,然而转念一想,她武力卓绝,动作敏捷,头脑虽不是聪明绝顶,但也够得上用,想来不会无缘无故被人摆一道。
更何况,面前的俊美男子是她日思夜想的在逃小娇夫,她专门下了寒月山来寻,怎么可以看见到手的鸭子,再一次自眼前飞走呢?
去就去!
大不了被戳穿,大不了被告到皇上那去,大不了以欺君之罪斩示众……额,这个还是不能这样大不了。
随遇而安,走一步算一步,且看俞冠楚到底想干些什么。
柳厢忖度完毕,攥紧拳头从诲人不倦身边擦肩而过,走到俞冠楚面前,随意地拍拍对方的肩膀,笑嘻嘻道,“俞大人如此热情好客,那小人也不便再三推辞,请吧!”
她率先跳上马车,钻了进去,俞冠楚抿了抿嘴唇,一言不地紧跟着上马车,掀开帘子矮身入内。
诲人和不倦坐在马车前,扬起皮鞭,脆声道,“驾!驾!”
奢华宽敞的马车徐徐滚进如织人流,俄而,消失在络绎不绝,人声鼎沸的长街之中。
朱紫贵回到府邸后,肩头缠满绷带,半坐于床上,一张面孔灰白渗人,恰似被墙头的灰尘拂了一脸。
一位护卫为他上茶,他便一手打掉,呵斥不断,“没用的东西!今儿在较量台你们一个个吃撑了还是如何?竟让刺客砍伤本官!本官要你们有何用?还没一条忠心耿耿的公狗来得有价值!滚!”
若不是坐在床上,朱紫贵肯定会二话不说把这群吃干饭的护卫踹个屁滚尿流,哀呼一片。
那护卫战战兢兢捡起地上摔烂的茶盏,沉默不语地退身出了门。
斜坐于一旁软榻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嚼着坚果仁的百里世模,瞥见朱紫贵恼羞成怒的愚蠢样子,讥笑阵阵。
他丢开剥完的坚果壳,直面朝朱紫贵的脸上砸去,后者被一泼渣滓糊满面容,硬是憋得一句话不敢言。
“蠢钝如猪!”
今日的较量台武才宴,百里世模称病并未前去,却不知武才宴上生了此等刺客袭击皇上的奇葩之事,还让朱紫贵在这场混乱中负伤见血,他一时兴起便赶过来看看情况。
“你在皇上面前没有出手护驾也便罢了,还被刺客伤及,如此无功而受伤,简直是愚不可及!左右要受伤,倒还不如跑到前方去亲自挡刀,还能在皇上心里留下好印象,而你呢?畏畏缩缩躲在一边,竟叫人把你打中!本王懒得跟你计较,蠢货!”
“……”
朱紫贵眉宇颦蹙,如同一张雪白的纸张叫人胡乱揉皱,捋不平整。
威王百里世模冷笑道,“你这次找的刺客也与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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