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踪她的那个人,她虽然没看到长相,但总下意识的将他跟陈女士的丈夫联想到一起。
“恢复的很好,小牧值得表扬啊。”
主任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牧也笑笑没吭声。
跟着一大群医生往外走的时候,她又突然停下了步子。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了她跟陈女士,她才看向陈女士,认真地问:“陈女士,您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要上诉离婚的?”
陈女士先是一怔,随即自言自语的道:“怎么今天都来问这个。”
牧也没听清,“什么?”
陈女士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摇摇头,紧接着回应她:“是您上次的话提醒到了我,毕竟我还这么年轻,以后的路那么长,我不能自己毁了自己。”
牧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瞧着陈女士,呐呐的继续问:“您也是这么告诉您丈夫的是么?”
陈女士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点头,“是的呀。”
牧也突然想起上次在医院长廊上捕捉到陈女士丈夫看她时那副凶残的表情。
她整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昨晚跟踪她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陈女士的丈夫无疑了。
他跟踪她要对她做什么她不清楚。
但总不可能是为了感谢她。
她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更不知接下来她要如何应对。
如果哪天晚上下班,再被他跟踪呢?
容赤也不可能天天开车及时出现在她面前。
对了,离婚!
她一下子想到了陈女士的离婚案。
陈女士要跟他打官司,按照陈女士的伤损情况,虽然对方只会被判刑个一两年。
但至少这一两年内,她是安全的。
但是……
她有些烦恼的蹙眉。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庭呢?
视线再次转向陈女士,她轻声问:“容律师有跟您提过什么时候上庭吗?”
陈女士想了一下才道:“好像还在等通知,而且我这身体,往少了说也得半个月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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