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赤轻笑,“不是说了我们律所今天有庆功宴,带你去见见我的同事们。”
牧也身形一僵,还想再说什么,容赤已经不给她机会,拉着她的手就走。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瞥了眼温禾。
温禾的脸色很难看,还有一些……
这个表情她就只见过一次。
当初温禾被抓进大本营里,她衣衫不整的从二把手鲁比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温禾跟她对视的那一幕。
跟现在的一模一样。
夹杂着难堪与不甘,但更多的是……气愤跟心理不平衡。
容赤带着她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小也?”
男人重复刚刚蒋北的称呼,弯唇勾出极深的讽刺,“你听着不肉麻么?”
能不肉麻么。
牧也心里想。
她讪讪笑,“毕竟是同事,以后还得处,我也不好当那么多人面给他下不来台不是?”
容赤没再说什么,继续拉着她走。
她以为他只是说给里面人听而已。
但他说去隔壁,还真就是隔壁。
容赤带她出来之后就直线将她往隔壁的包间带。
见他真的有开隔壁门的意思,她忙抽回自己被他牵住的手,慢吞吞的问:“你们庆功宴真在这里?”
“不然呢?”
容赤饶有兴致的挑唇,“我又没有千里耳,也没有通天术,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也是。
可能是他恰巧出现听到了蒋北对她的告白,出于好心就进去帮了她。
“还是你自己进去吧。”
她忙说:“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了。”
容赤不动声色,“我也累了,你跟我进去打个招呼我们就走。”
牧也身形一顿,蓦地抬眸看他,“我就不进去了吧。”
里面也没有她非进去打招呼的人,她就没有必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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