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就剩了院长跟牧也两个人,牧也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何院长脸皮挺厚,还问她:“笑什么?”
“倒是没想到,您昨天对容赤那么凶,今天怎么就怂了。”
她说着唇角自然弯起的弧度越来越深,“您夸他呢,他好像也没怎么领情。”
何院长:“你是不知道,这臭小子心眼多着呢,我这不是怕他记仇哪天再摆我一道。”
她可知道了呢。
牧也心里反驳。
她被容赤摆的次数还少么?
哪次不是被他气的团团转。
倒是没想到何院长也曾遭过他的毒手。
“不过话说回来,这臭小子皮归皮,对待亲人没的说,不提他爸妈,就说对我这个跟他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邻居,那也是没的说的。”
不知为何何院长突然又转了个弯说起了容赤的好话,最后想了想又说:“嘴上是没有,全在行动上。”
牧也想着容赤的为人,撇撇嘴,“那也是因为您心里有他,他在你心里,半个儿子有了吧?”
“小姑娘倒是看得很通透。”
何院长瞬间失笑,缓了片刻,又正色道:“的确,不管是什么关系,双方都有才能长远。”
……
牧也跟着院长去医院比平时早到了将近20分钟。
办公室里就来了一个男同事,男同事跟她打招呼,“早。”
“早。”
牧也也跟男同事打招呼。
那男同事应该是准备要去查房了,拿了笔记跟笔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向她,“对了。”
牧也抬头,男同事脸色都严肃了起来,“你先别去病房查房了。”
“怎么了?”
牧也问。
男同事:“陈女士他丈夫来了,现在正在陈女士病房发疯呢。”
牧也抿唇,“陈女士还好吗?”
自从院长找她之后,她被患者家属报复这件事就不胫而走,同事们知晓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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