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话搁到这儿停下。
至于为什么,她没说。
容赤尊重她,很痛快的应声:“行,我知道了。”
牧也先进病房的。
程天一见到她眼里就放狼光,发现身后跟进来的容赤又是一愣,下意识问:“这位是……”
一旁的车西辰连忙介绍:“这位是我们律所的金牌律师容主任。”
“您就是那位……”
程天恍然大悟,有些激动的说:“有幸能跟您见面,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案子能得到您的关注。”
容赤在律师界名讳还是挺响亮的。
能请的动的人没几个,除非是他自己愿意接的案子。
相对于程天的激动,容赤却显得有些冷漠。
他没吭声。
认真看过去,眉宇间还隐匿着薄薄的戾气。
牧也不管他们在客套交谈什么,甚至都不想再跟程天客客气气的说话,直接喊他:“16号床病人。”
程天还没能从跟容赤搭上关系的喜悦中走出来,听到牧也这样喊他。
他一怔,忽又笑了,“牧医生,我有名字。”
“我习惯这么喊我的病人,方便又好记,”
牧也冷淡瞥他一眼,“你有问题?”
程天跟牧也对视上,脸上的笑容加深,“没问题。”
牧也向前走了一步。
今天天气阴沉,室内亮着灯。
她长长的睫毛因为灯光投下一排浓密的阴影,“我听护士说你想让我给你打消炎针?”
程天美滋滋的咧开嘴,“可以吗?”
牧也抬脸露出微笑,“可以。”
她笑起来的样子温婉知性。
不知为何,程天却觉得瘆得慌。
突兀的一声低笑。
众人寻声看过去,容赤不知何时坐下来的。
后背靠在墙壁上,眼神望着他们这边,整个人看上去懒散怠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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