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睁开眼。
酒精早就在她过度紧张的时候挥发掉。
她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也不知是今晚的她太敏感,还是卧室的隔音不太好。
过了没一会儿,安静的大厅里响起容赤走路的声音。
脚步声渐远,不一会儿水声又响起。
她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容赤这是在外面的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而且百分之90的可能性,他洗的还是……冷水澡。
她紧咬下唇。
现在整个人要后悔死了。
她是疯了才会听进去尤如的馊主意。
就容赤那能打能杀的体质,怎么可能跟‘不太行’沾边啊!
这事闹的。
还真应了尤如的话。
容赤这下睡不着了。
可她今天晚上也甭想睡了。
也不知道翻来覆去多久,她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脑还未运转。
等她走出卧室与容赤的视线对上时,昨晚那些让她钻地缝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往她脑海里涌现。
牧也别扭的收回视线,干笑一声:“你起来了。”
容赤瞥她一眼。
今早她换上了正常的睡衣。
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一片细长的脖颈。
他视线掠过,最后落在她脸上,没好气的说:“不然,我还能站着睡?”
牧也第一感觉就是,他怨气挺大的。
然后才意识到,他鼻音很重。
她一愣,回头看他,“你感冒了?”
“昨晚我洗了三次冷水澡,你觉得呢?”
牧也:……
是三次吗?
难道后来她睡着了,他又去洗了一次?
“感冒了就好好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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