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牧也仿佛不知从何说起,她看了眼出租车司机,最后将视线放在容赤脸上,“你确定让我说?”
容赤大无语。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到现在才注意到出租车司机这个外人是不是晚了些。
他气定闲神,“你、说。”
牧也:“你招惹完我就去睡别的女人了不是吗。”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伤心、我难过,我这里疼。”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锁着眉头的样子看上去既好笑又让人心疼。
但她的胡言乱语却让他心疼不起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耍酒疯,沉默半晌嗤笑:“我t的活了30年了,睡你都费了两年多的时间,还哪来的精力去睡别人?”
牧也哼哼,似难受又像是很生气而发出的声音:“你还狡辩!”
“你以为我不知道?马修问你要不要,你半分犹豫都没,抱着人家就去开房了!”
容赤努力回想了下她刚刚说了什么,像是听进去了点什么,追着她问:“你说什么?”
没等来牧也说话。
司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开腔,“姑娘,你是住依山小区那吗?”
是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司机神色诡异的看过来。
“依山?”
牧也缓慢的嘟囔,“那是狗男人的家,不是我家。”
容赤这只狗男人:“……”
司机在向牧也确认他提供的住址对不对。
“那你住哪里呢,我送你回去。”
“我住哪里?”
牧也迷茫的问,似在努力回想,缓了一会儿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我住湖畔山色。”
司机应了一声,片刻后又问:“姑娘,需要我替你报警吗?”
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容赤的想象。
沉吟片刻,他只好向司机解释:“这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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