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怒斥。
半夜里过来,不用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容赤唇边的笑容加深,“这就是我房间,你让我去哪儿?”
牧也一阵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也想不出别的法子,环顾四周,眼尖的发现了男人用的刮胡刀,她急中生智跑过去攥在了手里,刀片朝着他的方向露出来。
“你别过来!”
她当时脑袋空白,只记得说出口的话音都止不住的在发颤,“你敢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反观对方,对她的威胁完全不放在眼里,他向她这边走了过来,唇角染了几分笑,蛊惑道:“没有用的,不是我,就是那个鲁比。”
他神色散漫无情,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脸上的笑也变得越发漫不经心起来,“跟我还是跟鲁比,你自己想清楚。”
牧也呆住。
鲁比的嘴脸在她脑海里闪现。
那个色眯眯的二把手吗?
她的呼吸很快的加重,心不断的往下沉。
直到他散漫的声线再响起:“或许还有一条路。”
牧也倏地抬眸,屏息却听他轻描淡写的问:“你有勇气死吗?”
他给了她一丝希望,却足够致她任命般的绝望。
刮胡刀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她被他抱到了床上。
昏暗的灯光被他关上的那一刻,她感觉得到自己内心的撕扯与挣扎。
但实际上容赤还没对她做什么,她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
“怕我?”
那时候她已经看不清他面容表情,却听得到他的声线,如鬼魅魍魉般在她耳边炸响。
她呼吸不畅,忘了具体反应,依稀记得自己扬起的手腕被他截在半空中。
可能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人的触觉本能敏感。
她敏锐的觉察到他的长指挑开了她的衣衫,轻浮恶劣的笑声断断续续的扫过她的耳骨,“不用怕,我很温柔的。”
脑子里那根弦越绷越紧,直到不能再紧彻底崩裂,她忍不住尖叫、踢打、反抗。
在她一系列的反抗中,他一直占据上风。
就在牧也快要认命的时候,他却突然停手,一秒、两秒、三秒钟过后,他忽然从她身上跳下床,随手取了一个枕头躺在了地上。
牧也一时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惊魂未定,害怕他再来而不敢说话。
后来一夜相安无事,之后困极了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是被容赤跟别人的聊天声给吵醒的。
两人应该是在门外说话,板房隔音不好,清晰的落入她的耳里。
陌生的男性嗓音,调侃的问:“容律,听昨晚汇报给马修的人说,你昨晚搞得很激烈啊。”
容赤不甚在意:“你都听说了,还来问我?”
陌生男人十分感兴趣,“怎么样、怎么样?”
“还行。”
容赤吐出两个字,尾音拖着,仿佛在回味,“就是不太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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