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庄公子新交的女朋友啊。”
幼圆说。
且惠坐上车,把书放在后座上,她问:“那谢予缇和胡舒迩呢?”
前阵子鸡声鹅斗的,两个人差点把庄新华抬到天上去,一个个的都在争他。
庄新华关了车门,系上安全带,冲后面解释道:“那俩丫头太闹腾了,选谁都没有宁日,干脆一个都不选。”
听完,且惠默默地做了个想呕的动作。
副驾上伸来一只白玉手,掐住他一把肉:“还选上了,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是吧,你脸呢?”
“哎唷!”
庄新华痛的嗷嗷大叫:“快点给我松开!”
且惠扶着座椅,笑得嘴角都酸了:“咱晚上吃什么呀?”
幼圆收回手,抽出张纸巾擦了擦,说:“魏晋丰新开一京府菜,就在他们家的老宅子里,要不咱今天去捧捧场?”
且惠咦了一声:“魏家的园子不是在申请重点保护文物吗?还能拿出来营业?”
幼圆解释道:“是有这么回事儿,但这餐厅又不对外开放,路人从那边过,连门都不知道朝哪边开。”
“去不了!”
庄新华把车开出校门:“今天晋丰那里搞接待,场子都封了,一整条路傍晚都戒严。”
幼圆低头翻着:“什么人这么大排场?”
庄新华说:“不清楚。
好像是上头的安排,要不你去问问沈宗良,他今晚奉命陪客。”
她咂了咂嘴:“我有几个胆子去问他呀,说了不该说的话,连棠因都要挨他的训呢。”
且惠提议:“要不去我那儿?早上邻居送了新鲜羊肉,我们吃铜锅涮肉怎么样?”
幼圆笑着回头:“好啊,你搬家以后我还没去过,正好去看看。”
庄新华的关注点和别人不一样。
他问:“哪个邻居?”
他小时候在家属院里住过很久,看着他长大的老一辈,如今身体还康健的已经不多了。
“就是进门第三栋的袁奶奶。”
庄新华有印象,他笑:“是那位老太太,她可不常给人好脸色的。
从前我爷爷的猫踩了她家花儿,人可不管什么领导不领导的,照骂不误。”
想起第一次见袁奶奶的情形,她那老花镜悬在鼻梁上,花白的头悉数抿在脑后,用一种严苛的目光盯着她,问她哪儿来的。
立刻让她想到高中的教导主任。
且惠心有余悸地点头:“确实,看着就是个厉害角色。”
幼圆好奇:“这么个人物,还肯给你送东西呢?”
“前天她家忽然全黑了,老人家一个人住着,难免害怕。”
且惠的手指蜷在课本上,她说:“袁奶奶打电话要叫人,正好我从学校回去,顺手给换了个新灯泡。”
庄新华开着车,都惊得回头:“你还会换灯泡?”
“那有什么难的,踩个梯子的事儿。”
且惠把他的头扶正,看向前面:“你好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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