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栖忍耐着身上的不适,从石柱后探出头。
正谈话的两人身影重重,其中一位盛气凌人,另一位谨小慎微。
“徐家人说了,只要你嫁过去,你那个弟弟以后的科举之路就顺畅多了,一切都有安排。”
那位年纪稍大的妇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塞到女子手里,语重心长接道:“秀秀,你家里负担重,相貌又不是上上乘,要知道如今这世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临终遂把你托付给我了,我能害你不成?”
这一句话像是打破了黄秀秀所有坚持,她肩膀微垂,收下了那个油纸包。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破庙响起,惹来两人侧目。
马婆子被突然出现的灵栖吓了一跳,她反应过来怒声道:“你哪儿来的呀!
要吓谁呢!”
灵栖打量着黄秀秀,年轻的小娘子娇俏动人,下垂的眼眸却是对婚姻嫁娶的认命,完全不是这个夫人所说的年纪不小、相貌不好。
“呵,好你个老婆子,在这里祸害年轻小娘子,要把她嫁给老男人!
你对着佛祖的像誓,你对得起媒婆之信吗!”
灵栖别的不会,一张巧嘴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她从黄秀秀手里拿过那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一对白银打造的镯子,她冷笑一声:“这种劳什子就想拴着女子一生?做你的梦去吧!”
说完她不顾马婆子惊恐的面孔,伸手牵着秀秀的小手说:“秀秀小娘子,你信我,我是月老的徒弟,他派我来给你牵一段好姻缘,这种人家,我们不嫁!”
马婆子从业十多年,从没遇到过这事,张着嘴没说话,半晌才道:“小娘子,你这可不地道!
想要抢生意直说,我看你人微言轻不知世事,这说媒也是有门道的——”
“轰隆——!”
一道闪电无端端从天而降,马婆子眼前一片惨白,瞬间止住了她要说的话。
灵栖那张珠圆玉润的小脸竟和头顶的月老像相得益彰,还轻轻摆头朝她笑了笑。
“什么嘛,不就是个破庙,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马婆子嘴里念念叨叨,一脸晦气地低下头,快步从小门里溜出去了。
破败的庙里,灵栖和黄秀秀抵膝坐在一处,盯着檐上的细雨,一滴一滴等到天晴。
问过才知道,黄秀秀是这城里一个普通短工的女儿,前几月爹娘都去世了,只留下她和弟弟。
“这个马婆子!
净扒着你吸血,想把你卖个好价格,不知道收了那老鳏夫多少好处。”
这会儿仲夏了,再过一月就是七夕佳节了,眼下却一点佳节的迹象都没有。
“七夕?”
黄秀秀摇头叹息,“现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七夕早不过了,也没听说有什么男女之事。”
灵栖脸上的表情一顿,愕然道:“不、不过七夕!”
“姻缘就是姻缘,怎地还与父母有关!”
外头的雨水减小,灵栖气愤地抬头一瞥,却见头顶那座佛像一脸憨笑地盯着自己,她站起来,“师父!
想我姻缘殿也是位列仙班,怎沦落至此!”
那石像浑身蛛丝灰尘,除了手中握着一把红线和头顶戴着的花依稀能辨认出这是当今的月老,灵栖突然理解这几年姻缘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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