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伤得有些重,玉泽还在昏睡中。
晏宁迟疑了会儿,半揭开他的上衣。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可看到那些细密的伤痕,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跳。
他的骨肉匀停,肌肤本如白瓷细腻光洁。
锁骨精致,如今却连着一条极长的划痕。
如无意外,这些新鲜的渗着血珠的伤口,应当出现在她身上。
她的心越混乱。
玉泽本不必如此做。
似乎是行走在一条昏暗的小径上,前方忽然多出来一团光亮,习惯了摸黑前进的人,偏生在此刻生出点犹豫。
前头会是新的陷阱吗?
青年身上的伤口并未好全,晏宁轻轻地往上头撒了些药粉,便起身去屋外。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小厨房,烧上一壶热水,又用术法晾干。
等她回到屋内时,玉泽已经半坐起身,捂着嘴唇咳嗽。
“这个给你。”
她走过去,递上丹药。
一只手捧着茶杯,另一只手与玉泽的指尖碰触。
“多谢。”
青年没有多言,将丹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又摊开掌心:“宁宁可否借我喝口水?”
这倒是没什么。
晏宁直愣愣地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看到玉泽就着她喝过的那边,才猛然回神。
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瞪圆了杏眸:“你……”
话到了嘴边,她又生生咽了下去。
是她一时不慎,怎么能怪旁人。
面前的玉泽放下茶杯,抬起眼帘:“抱歉,我没有注意。
宁宁是介意吗?”
对着一个负伤,还是因为她而变成这般模样的人,晏宁怎么也说不出介意这种小气的词:“没事没事。”
玉泽缓缓勾唇:“那我便放心了。”
“你……”
“宁宁……”
两人同时开口,晏宁看到玉泽闭上了嘴,遂接着问:“接下来,我可能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不必再掺和进来。”
空间内毕竟资源有限,这些异兽她不可能一直养在这里。
细论起来,这是宗门的异兽,她无权处置。
只不过是一时情急,避免异兽被法阵自爆伤到,才出此下策。
然而这话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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