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神伤的玉泽猛然抬头,来者不是晏宁,而是那只黑猫。
“怎么,来的人是我,你很惊讶?”
“你以为晏宁会专程来看你?见到是我,便恼羞成怒?”
无独有偶,同类也在观察着他。
浮柳卸去温和的假相,细长的眼眸里寒意点点。
赤裸裸的挑衅,引玉泽的怒火。
在这不算宽敞的过道内,无数金色的灵力线条从玉泽体内迸而出,排山倒海式的威压席卷了此处四方小天地。
他什么话也没说,冷眼相望,便压得浮柳身形不稳往后撞到墙壁。
烈火烧柴的劈里啪啦声在玉泽脑海中激荡,他想起来在晏宁身边做猫的日子。
灶台前烧火的晏宁,起初总是碰得一鼻子柴火灰,呛得流眼泪。
如今他也感同身受了。
忽而不远处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只那么一瞬很快消声。
抵着石壁站稳的浮柳率先去看,脸上露出些玩味的笑:“啊,是风动。”
一盏孤零零的长明灯从墙壁上脱落,不慎坠落在地。
威压并没有退去,反而有隐隐加强之势。
燃烧的怒火漫过无边无际的草原,玉泽无法忍受被丢下的滋味。
隐秘的心情化成无形的攻击,皆加诸浮柳一身。
纵然被压得直不起身,浮柳仍强装轻松地拭去唇边血迹,倚着石壁,嘴角不住地上扬。
“让我猜猜,你纵使修为再高,真身被困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牢内,只能以外力化形去见这世间纷繁复杂之景。
就连想接近一个人,都只能等她转身垂怜。”
“可我不一样。
我生来便有自由身,哪里都去得,我想见她便能有正当理由与她相见。
你知道的,她的味道很独特……真让人着迷。”
猫界亘古不变的法则,为猫薄荷的气味痴迷。
不论是白猫还是黑猫,都难逃血脉的束缚。
浮柳停顿了下,语气张扬:“我倒是想看看,谁能得她欢心?”
玉泽这才正眼凝视对方:“你有几分真心,便敢随意招惹她。”
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浮柳大笑不止:“你又有几分真心?何必将自己说得如此冰清玉洁。”
地牢内灯火跃动,忽明忽暗,两人间的气氛冷至冰点。
不远处的拐角,晏宁藏在阴暗里,拼命捂住嘴不出声音。
她本是在此处等取遗落药品的浮柳归来,不小心失手打翻灯盏弄出声响,迅地捏了个隐身诀。
眼看着两人朝这边走来,她只好屏住呼吸守在原地,心惊胆战地看着,努力不出任何一点声响。
好在两人并未找到她,而她也好不凑巧地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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